蔺溪亭离她近些道:“看来你的伤好了很多啊。”
柳漱玉看着头上一张俊脸猛然坐起来,摸了摸鼻子,不自在道:“已经能活动了,你要没什么事,我先进屋了。”说完,脚尖踩地想走。
蔺溪亭捏住她肩膀往下一按,低头看她懵懵的表情,轻声笑道:“伤还没好全,多晒太阳才好的快啊。”
“真的?”,她睁大眼睛,睫羽在光下扇动。
他一身白衣胜雪,温和道:“不信?我是大夫。”
于是,柳漱玉又欢欢喜喜的躺回木椅子上,舒舒服服的晒起了太阳。
蔺溪亭独自进了屋内看书。
此时,议事殿吵得不可开交。
靖王凝眉道:“刺客还没抓获,臣弟实在惶恐,若他下次威胁至陛下龙体安康,此时开城门,放敌出逃,就是死罪。”
郑尚书气的七窍生烟,这么大口黑锅给他扣下来,“你简直...不可理喻!今年秋季多雨,淋坏了多数庄稼,百姓没什么收成。冬季定又是寒风凛冽,迎开城门,也是为了让百姓去城外运买炭火和粮食,赚些营生,不至于饿死!”
身穿黄色龙袍的帝王坐在书案前,低头沉思,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过了半晌,皇帝才沉声道:“城门不许开,朕下旨令二皇子带人出城运买粮炭,进行赈灾,两位爱卿意下如何?”
郑尚书反驳道:“还是不妥,若二皇子脚程慢了,京城许多百姓就饿死、冻死了。”
靖王看皇帝已面露不悦,十分识趣:“皇上高明,臣弟没意见。”
靖王这样说,皇帝心情才好了些,更是听不进郑尚书的话,先是质疑他,又质疑他的儿子。于是大手一挥:“两位爱卿退下吧,朕乏了。”
靖王和郑尚书才行礼告退离开议事殿。
红墙伴黛瓦,秋日瘦黄花。佝偻的背影拉出无限惆怅。
郑尚书望天,不由感叹自己的郁闷,也不知这般还能撑多久,要是那孩子在就好了。如今也只能道一句,慷慨惟平生,俯仰独悲伤。
黄昏时,又下起了小雨。
“子规,看书要注意身体啊。”
“知道了,母妃。”少年的声音透着这般年纪不该有的温和和沉稳。
婢女走了进来,附耳道:“娘娘,李太监来了,还带着圣旨。”
宸贵妃拉起少年,“跟母妃出去一趟,宫里来人了。”
殿外,一眼就瞧见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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