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能让人晕死过去的痛。
牙齿在打颤,西陵天磊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他真怀疑凤轻尘是女人吗,这个女人居然把手伸到伤口里,将那缩进去的筋抽出来。
这个女人直接把他的脚架在矮几上,整张脸几乎都要趴到他的脚上,一针一针扎在他的脚上。
西陵天磊痛得全身都在颤抖,嘴唇都咬出血来了,可凤轻尘却像是毫不知情一般,一双眼只盯着西陵天磊的伤,好像这一刻她的眼中,只有这伤一般。
西陵天磊可以肯定,凤轻尘是故意的!
“虚伪的女人!”西陵天磊在心中咒骂,同时暗暗决定,他这次说什么也要把凤轻尘带到西陵去。
到了西陵,没有人给她撑腰,他想要怎么整治凤轻尘都行。
他绝不让这个女人好过,今天所受之痛定当百倍索回,殊不知,他这一次真正是错怪凤轻尘了。
像是缝合细筋和小血管这种精细活,都必须在显微镜下进下,可现在这个状况下,凤轻尘根本没办法拿显微镜出来,她能靠的就是自己这双眼和手感,所以她绝不能分神,绝不能出一点差错。
再说,她早就提醒了西陵天磊会很痛,她也不方便打麻醉剂,是他自己不喝麻沸散的,所以这痛是他西陵天磊自找的。
西陵天磊痛得额头冒汗,凤轻尘同样一头大汗,双手沾满了血,腰都弯酸了,可却不敢动。
整个室内,站了十几个人,却没有一个敢说话,连呼吸都是小心意意,生怕影响了凤轻尘。
隐约感觉额头上的汗珠要掉下来,凤轻尘直接喊道:“擦汗!”
全场无一人回应,东陵九听到了,握了握手中有帕子,没有动。
凤轻尘怒了:“傻了吗,没听到我说擦汗吗?”
她手上活不能停了,眼睛也不敢动,只有嘴巴可以动一动,陷入工作中的他,根本没空去想,她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中。
“哦,来了。”孙正道回过神,连忙上前。
他和其他太医都看痴了,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有人能将那么细小的筋脉与血管给缝起来,而且还看不出一丝针脚,这是什么技术呀。
虽说,之前儿子也说了,凤轻尘握刀的技术神乎其神,可以将苦胆上细如发丝的血管剥离,可以将苦胆上,那薄如蝉翼的薄膜完好无损的剥离下来。
可听归听,真正见识到,孙正道依旧被震得久久无法回神,此时此刻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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