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6日,晚上八点,有星无月。
带我到香恩的老于和我聊了一个小时,两个大男人大半夜聊一个小时,我们又不是搞基,这明显是很不正常的。
直到他给我发了那张被他临幸的女孩的照片,我才反应过来,他和我聊天是有目的的。
我一个人跑到老挝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见人就聊天,遇同胞就搭讪,人群中我们两人多看了一眼,那一眼给老于印象就是:
“你不像好人!”
就像是之前在金木棉签单被囚禁的老乡阿限,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如此。
我想几天前,我给老于留下的印象也是如此,通过今晚这一个小时的聊天,他已经把我当成了他的同类,认为我就是到老挝来寻找暴利商机的不良商人。
我不否认我有这方面的想法,但让我做没底线违法犯罪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毕竟我在深圳还有一个小公司,为了来老挝我裁掉了几个员工,只留下了一点点业务和三个老员工,为的是给自己留个来回的路费。
我看着手机里那张没有穿衣服的照片,干瘪的身材明显有些发育不良,她怯生生的一手捂在自己胸前,一手掌撑开想要遮住摄像头。
这一幕,让我想起《寮国遗梦》中小黄淫这个角色,原来生活中我真的被我遇到了。
手机外的我大骂这个畜生,手机发回的信息却问道:
“你不是已经有老挝老婆了吗?”
“你见到的那个是我的老挝女朋友,我在国内有老婆孩子,有些事情必须老挝人做才安全,在老挝想要发财没老挝人当盾牌很麻烦”
老于的话让我心中五味杂陈,想起下午郑义说的那些话,又想起他和我说的中国人找处女,我真的好想立马拉黑这个老于。
但我知道就算拉黑他,也要等我离开香恩之后在拉黑,不仅如此,我现在还得一副恶心的嘴脸和他继续交流。
“你在国外打工挣钱,每个月寄给老婆孩子两万,真是个好男人!”
这句看似表扬的话,实则嘲讽,还好打字看不出我的表情,老于则继续说实话道:
“比特币收入不稳定,这东西虽说在这里没人管,但也不好做,很难发财,还是做黄色产业发财快”
“原来你是想辞职,转行拉皮条去噶西找货源到大城市销售,但琅勃拉邦这个市扬被越南帮掌控着,你就不怕突然某一天消失了?”
感谢李岩告诉我琅勃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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