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萍,放过我吧!”
“不,我还要”
“都三次了,我快死了!”
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持续了半个月,阿萍的例假还是如期而至,我瞬间觉得这些天的努力都白费了。
因为我想要个孩子。
我突然觉得很多事情和努力一点关系都没有。
······
9月20号的上午七点,阿萍很小心的起床,生怕把我吵醒了,一向睡眠很轻的我发着癔症伸手触碰坐在床头穿衣的阿萍。
“我想和你一起去万象”
“听话,我去了签个字,明天就回来,拿了护照我们去泰国玩”
阿萍摸了摸我的头,看我还没起床的意思,出门吃糯米饭化妆,然后拿起一包行李出门。
昨天晚上,阿萍把手上的金手链和耳朵上的金耳环全部收好,要去首都万象戴着这些东西还是比较危险的。
上个月的时候,阿萍就把资料寄到万象,让万象的亲戚把资料交到了相关部门,几天前她收到了信息,今天去万象面试签字,然后再过一周就可以拿到护照了。
八点的时候,我从床上一跃而起,踩着拖鞋冲到大门口,阿萍坐在店门口的凳子上,我一下子抱住她说道:
“注意安全”
“午饭你自己小黄的店里买着吃,我明天回来再给你做午饭···”
阿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开往万象的第一班车就到了,司机按响了喇叭,阿萍拍了拍我,一把抓起包包就上了车,她需要在下午两点半签字。
清晨八点的阳光照在噶西镇最中心的位置,三个老藤族的小孩横穿马路,他们怀里各抱着一只鸡,脏兮兮的衣服盖不住怀里的赃物,这三个小孩是一大早偷了别人家的鸡,准备拿到菜市扬去卖。
小黄丈母娘家的几只鸡就是这样丢的。
我坐在门口的石凳上发呆,早已消失的班车让我陷入沉思,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的妈妈用自行车驮着玉米花生去街上售卖,我和弟弟在门口目送她离开的扬景。
我严重怀疑自己很需要这种母爱。
阿萍对我的关心照顾类似这种“爱”,每天晚上都会帮我洗澡,我脱得光光的,她用一块石头帮我搓澡,你没看错,这块石头是从路边捡来的,她说很光滑很顺手,搓澡很舒服。
老挝路边的粉尘太大,每天都必须清洗身上的泥垢,洗完澡,他帮我吹头发,我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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