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最后一天的六点半,我骑着摩托车来到噶西火车站接一个人,就是一年前我在噶西认识的山东德州光头哥。
就是那位初次相识就被噶西妹子忽悠的山东大汉!
就是那位在磨丁卖凤梨挣了钱却被老挝人扎了轮胎的男人!
就是那位在磨丁当了大半年的带货人,最厉害的一次背着骨灰过口岸!
……
火车站外,一辆皮卡车特别引人注意,车厢上写着五个中国字:老挝王干娘。
用王干娘写这个插曲,一是网络上“开封王婆”大火,我码字也跟个风,二是以老挝王干娘介入后面的一点剧情。
此时,火车还没到站,我走向王干娘向她打了个招呼,她瞥了我一眼,爱搭不理的样子让我很是尴尬,或许在她眼里,我和那些老挝人一样是个穷鬼。
换作是我也一样,我也不愿意和老挝穷人打交道。
王干娘的皮卡车隔每个月会出现在这里一次,毕竟这是老挝的一个镇,镇上的适龄妹子就像是王干娘的干女儿,给干女儿找个中国归宿是她的工作。
王干娘一年四季开着这辆皮卡车,在整个老挝风驰电掣,一方面维护着自己的干女儿们,一方面带客户看产品。
王干娘的女儿们作为产品,售价是十七万人民币到二十二万人民币全包,价格高低由老挝妹子的颜值决定。
这个价格且不说贵贱,可以确定的是王干娘的业务很广泛,自然也就有一些成功案例。
……
言归正传,六点四十分的火车准时到站,陆陆续续走出来乘客,光头哥戴着鸭舌帽向我打招呼,另外两个中国人和王干娘用微信联系接头,乍一看来会让人以为我和干娘干起了一样的工作。
我看着光头哥的大包小包,他这是把所有家当都从磨丁带到了噶西,锅碗瓢盆一样不少,第一次觉得光头哥如此抠门。
“你的这两大包东西价值一百元,没必要这么折磨自己啊”
光头哥回答道:
“自己的东西用的顺手,老挝不好挣钱啊”
(题外话:光头哥当噶西的第二天,他的线上白银大涨,当天卖了一部分白银挣了两万,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了狗肉加餐,吃了狗肉的所有人都拉稀)。
所以,光头哥作为混了一年老挝的山东人,很猛很抠,也确实有一些经济基础。
贫穷的人只能呆在家里哪里也去不了。
我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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