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7日
晚上九点四十分,明月云中嬉戏,漫天星斗依旧。
大金牙把我放在一个十字路口边,他要去医院转一圈,顺便买些东西,我们约好了十五分钟后这个十字路口见。
我用飞机联系上了表弟的发小阿限,我来到了他口中说的十字路口的路灯下,密密麻麻的飞蛾在微弱的灯光下欢迎我的到来。
一分钟后,阿限没有出现,表弟的视频电话却打了过来,我有些烦躁的说道:
“正在等你的发小,这会儿没时间和你扯淡”
表弟没有说话,只听见手机那头传来了阿限的声音,阿限正和自己的家人开着视频,视频就是为了看见我和我的表弟聊天,
确保我是来接他的人,表弟也对他的谨慎有些不可思议,对着阿限父亲的手机说道:
“这是我表哥,我舅舅的儿子,你不要怕”
阿限在那头对我说道:
“表哥你斜对面有个米粉店,你看到了吗?”
我看向斜对面真的有个米粉店,我不禁问道:
“你就在那米粉店里吗?”
“是的,你过来”
我们都挂断了电话,我对这个鸡贼的阿限真的是醉了,这是多么不信任帮助他的人啊。
我几个大步走到了那家米粉店,店里只有四个桌子,有两个老挝女孩正在吃粉,老板娘见我以为是要吃宵夜,
对我说了两句话我也听不懂,为了缓解尴尬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罐红牛,一万老币大概四块钱。
刚给了钱,就听见有人用我家乡的方言喊道:
“老表,我是XX的发小”
说话的人就是阿限,他从米粉店的后厨洗碗房走出来,所谓的洗碗房就是一个水龙头,盘子和装米粉的大碗都放在水龙头旁边,
不忙的时候,老板娘就去洗洗涮涮,为了美观,不影响客人食欲,老板娘在木板上拉了一块帘子隔开洗碗房。
这家米粉店就是为了河边施工的工人吃饭方便才开起来的。
我看着眼前这个叫阿限的老乡,他脑袋大脖子粗,黑眼珠小,白眼球大,凭我多年走四方,我知道这个面相绝非善类。
他穿着黑色短袖和印着一只皮卡丘的短裤,脚踩一双很白的拖鞋,乍一看有些滑稽,他一瘸一拐的走了两步握住我的手,
激动地问道:
“老表,接下来怎么办?”
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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