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杭还是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温柔”这个词，秦戈将一盒草莓布丁递给他：“您还是太温柔了。”

“他现在在哪个队？”

楚杭：“你要做什么？”

秦戈：“不做什么，教他点不温柔的而已。”

楚杭看着秦戈：“你确定而已？”

秦戈：“放心，他一定会留口气在。”

楚杭：……

估计也只留了一口气在吧？

楚杭：“不用了，那件事之后，他就转专业了。”

战斗系名列前茅的alpha，被楚杭一脚踹开八米，还毫无还手之力后，估计心里也抑郁了，连公开道歉都没来得及，便匆匆收好东西，连夜找关系转成了指挥系。

这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什么传言都有。

只是楚杭并不在意。

布丁有三种口味，秦戈将芒果的、青提的都放在楚杭面前。

楚杭下意识要拒绝：“我不——”

秦戈反应很快：“补充体力。”

楚杭：……

这都大晚上了，还要补充什么体力？

秦戈：“我是说——首席大人，能不能麻烦您帮我尝一下哪种口感更好？”

楚杭勉为其难地考虑了一秒，矜贵地点了点头：“放下吧。”

……

次日，训练扬上一早就出现了秦戈的身影。

昨晚虽然与首席大人“相谈甚欢”（起码秦戈是这样认为的），但该领的罚还是要领。

秦戈已经将耳钉收了起来，一边跑步，一边热情地跟陆陆续续来到操扬的其余学员打招呼。

黎十一因为最近的高强度训练，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原先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如今瘦出了尖尖的下巴。

他昨晚洗漱完后几乎倒头就睡，压根不知道秦戈是什么时候回到的寝室，更不知道秦戈今早什么时候出的寝室。

等秦戈十圈跑完，才差不多到了今天集合的时间。

黎十一站在秦戈身侧，小声问：“秦哥，你很喜欢运动吗？”

秦戈疑惑看向黎十一，黎十一指了指操扬，给秦戈竖了个大拇指：“整整十圈。”

秦戈：“哦，是首席大人惩罚我跑的。”

黎十一：……

早该想到了。

黎十一问：“是因为之前你跟首席共进晚餐的事？”

秦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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