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戈昏迷的这段时间，医务室已经给秦戈做完了简单的信息素检测。

检测的结果表明，alpha的信息素低得不正常。

脑海中那些令人产生疑虑的片段一闪而过，终于在此时被楚杭敏锐捕捉，最终缓缓拼凑在一起。

楚杭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所有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真相终于水落石出。

他恍然明白过来，原来这些天让自己好转的新药，大概率就是alpha的信息素。

更准确来说，是他的信息素提取液。

腺体作为alpha，omega最重要的器官之一。若非万不得已，没有人愿意让自己的腺体受伤，更别说是主动提取信息素。所以楚杭怎么也没有想到，秦戈竟然会做到这一步。

“……值得吗？”楚杭沉默许久才再次开口。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

秦戈轻轻地笑了笑，实话实说，苍白的面容下，他的笑更加无力，并不好看。但眼神依旧明亮，一如从前。

“只要是您，就没有值不值得的。”

秦戈告诉楚杭。

在那样明确的拒绝之后。楚杭没想过还会听到这般真诚又毫无保留的回答，不由再次怔住。

“可是，我已经拒绝你了。”楚杭长睫微微颤动，带走了眼底弥漫而上的水汽。

弯曲的睫毛被水汽浸染，带上一点湿意，仿若暴雨过后，雨下轻轻震动的蝶翼。

秦戈伸出手，虚虚停在首席大人的眼尾。白皙的指尖轻轻点了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别难过，我真的没事。”

“一点信息素消耗过度而已，吃两顿饭就补回来了。”

秦戈平日里素来很会说话，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可真到了这种时候，他倒反而慌张起来。翻来覆去也只是那句“别难过”。

楚杭突然想到了某些影视作品里面的忠诚小狗。

忠诚小狗无论遭受什么样的伤害，无论被主人抛弃多少次。只要主人一声呼唤，小狗便会义无反顾的奔向主人，给出属于小狗的满腔爱意。

楚杭轻轻地眨了眨眼，眼底的水雾荡开，最终又凝聚在一起了。

楚杭按了按眼眶，薄薄的眼皮上落下了一抹浅红。

“过来。”他向秦戈的方向招了招手。

秦戈毫不犹豫上前。

楚杭示意秦戈低头，白皙的指尖轻轻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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