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站在沙发旁边，闻言动作顿了顿，伸出去的手再度收回，最终将一支笔递给了楚杭。

笔上带着恰到好处的龙舌兰信息素，这次，首席大人没有拒绝。

……

第二个疗程在一周后开始，秦戈跟楚杭一起做了信息素检查。

先前两人只做了简单的匹配度检查，后来提取就算提取秦戈的信息素时，也因为楚杭的情况紧急，为了效率，周初年只让秦戈查了信息素匹配度里面最基础的几个点，那几个点与楚杭的信息素完全对上后，周初年便提取了秦戈的信息素，配合楚杭的治疗。

如今有时间，周初年才让两人做了完整的信息素匹配度测试。

检查结果不出所料，A级龙舌兰信息素与因腺体残缺而等级不明的水蜜桃信息素之间，匹配度在九十上下。

周初年带着两人的检查报告回到办公室。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稍微不那么好的消息，你们打算先听哪一个？”

楚杭薄薄的眼皮微掀，看样子是想说“幼稚”。

秦戈笑嘻嘻地应和：“当然是好消息！”

秦戈又去剪短了头发，恢复成寸头的alpha带着痞痞的笑意，松松散散地拎着自己的外套。

“好消息就是，你俩的匹配度在九十上下。”

这个匹配度在AO之间算是比较高的，相对而言，秦戈对楚杭的安抚也会更有效果。

“这在接下来的治疗中，有很大优势。”

秦戈点头：“那坏消息呢？”

周初年将检查结果摊开在办公桌上，叹了口气，语气稍微带着点遗憾：“坏消息是，你俩的匹配度只有九十，如果能再高一点，说不定能有概率刺激omega腺体发育。”

楚杭这才看向周初年，神色中带着几分疑惑。

他自己清楚，他的腺体残缺是因为药物导致的。

当初，楚杭进入发热期，他的父亲楚天云在他的腺体还未成熟时药物强行介入。中途出了疏漏，这也直接造成了他的腺体没有完全发育。

秦戈原本随意倚着门框站着，闻言不自觉站直了身体，方才的随意慵懒被严肃与谨慎取代：“再高一点？”

周初年“嗯”了一声，“如果龙舌兰信息素的等级再高一点，匹配度就说不定能达到九十五，或者九十七。”

“不过眼下的结果已经很好了，起码治疗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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