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杭沉默了许久，久到周初年几乎以为，楚杭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时，楚杭忽然开口了。

“……我不知道。”

很轻的一句话。

素来冷淡疏离的人眸中闪过一片茫然，细瓷般的脸上还覆着病态的苍白。

但这抹茫然不过转瞬，快得像是周初年的幻觉。楚杭垂下了眼，纤长的睫毛掩住眸中的一切情绪。

……

次日，首席半夜信息素失控，因“易感期”进入隔离室的消息便传遍了集训队。

黎十一一大清早起来就没有见到秦戈，等来到了训练扬，才见到眼下乌黑的年轻alpha。

“你——”黎十一欲言又止。

秦戈：“你知道该怎么哄人吗？”

黎十一：“啊？”

秦戈：“我有一个朋友，他把他喜欢的人惹生气了。”

黎十一：“！”

“你又惹到首席了？”

秦戈：“我是说我有一个朋友。”

黎十一：“。”

黎十一冷漠：“哦。”

秦戈：“所以你知道怎么哄人吗？”

黎十一作为经常被人哄的人，对于哄人这件事倒真不是很擅长。

不过黎十一更在意另一件事：“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不仅把首席惹生气了，还……引出首席的易感期了？”

知道楚杭omega身份的人很少，黎十一自然不知道。

尽管谁也没感受过首席的信息素，但谁也不可能将首席与omega联系在一起，毕竟那可是是能一脚把alpha都踹出八米远的首席大人！

秦戈已经放弃再说“自己有一个朋友”这句话了，反正黎十一会自动过滤。

“那我问你，小十一，如果你把南副官惹生气了，你会怎么做？”

黎十一认真地想了想：“南哥好像没生过我的气诶。”

秦戈：……

突然感觉被塞了某种食物是怎么回事？

准时响起的集训铃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一天的训练正式开始。

……

鉴于楚杭不稳定的情况，在周初年的再三要求下，楚杭住进了私人医院。

——这也是外界传言首席“易感期”失控的原因所在。

秦戈训练一结束就匆匆赶往楚杭所在的医院，但楚杭似乎铁了心要跟他保持距离，见到他来，甚至连一丝眼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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