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还有若有似无的水蜜桃信息素，很轻很淡，轻轻与龙舌兰信息素缠绕在一起，产生某些不知名的化学反应。

秦戈脑袋空空，好半天才想起去查看楚杭的情况。

人还发着热，汗水顺着首席大人白皙的额头、脸颊，最后滑落至脖颈下被睡衣裹住的更深处。

楚杭双眼紧闭，睫毛因偶尔的难受轻轻颤动着。

“首席？”秦戈放轻了声音。

楚杭正难受得紧，身体时而沉重，时而却又像是要飞向云端。

身体因大量出汗而缺水，嘴唇发干，连声音都变得艰涩。

“水……”

秦戈很快接了杯水。

年轻的alpha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扶着半起身的首席。见首席喝得太急，他轻轻地拍了拍首席的背：“您慢点。”

楚杭终于觉得好受了些，红唇濡湿，慢下来，小口小口喝着秦戈递来的水。

“好些了吗？”秦戈语气中满是担心。

听到秦戈的话，楚杭下意识循着声音抬头。

眸中尚带着朦胧的水雾，他迟钝地眨了眨眼，说了句“嗯”。

乖巧得不像话。

秦戈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跟打鼓似的，砰砰砰个没完没了，连他自己都害怕心脏会受不了蹦出来。

楚杭又缓了一会儿，眸中才逐渐恢复清明。

“你怎么来了？”声音依然有些哑。

秦戈解释道：“今天考核，一整天都没见到您，我们很担心您。”

楚杭：“们？”

秦戈：“我的鼻子，我的眼睛，我的心脏……总之，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担心您。”

楚杭：……

楚杭懒得跟这人掰扯：“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秦戈眨眨眼睛：“是您其实是omega的事，还是您使用了与我的信息素类似的人工信息素的事呢？”

楚杭：“你找死？”

秦戈“哦”了声，看样子是两个都不能说。

楚杭也没想到为什么这么巧，每次发热期都能被秦戈撞见，首席大人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可能有些差。

“你……没有其他要问的吗？”楚杭现在思绪很乱。

秦戈认真地想了想，又问了一遍对他来说最重要的问题。

“您现在有没有好受些？”

楚杭侧头看向秦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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