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鲁氏说了一大堆也没见屁股从凳子上离开,更没问一句关于孩子的事,只是让兄弟俩出自家大闺女的喜钱。
无法,方二哥只得给了方鲁氏二百文钱就借口天黑,路不好走,打算离开。
鲁氏把钱拿在手里,掂量了下,僵硬的嘴角扯了扯。
这二儿子现在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了,村上都说他日子过的好,可家里日子紧找他出银钱,他倒好,愣是躲了出去不见,而让他那个不贤的媳妇像打发要饭的一样只给了半两碎银子。
哼,好亏她还有养老的大儿。又贴心又能干,就是媳妇不行。老三就不说了,养了等于白养,要不是从他那里弄银钱好弄,她肯定是不会答应他留在县城里享福的。
看看,没她掌眼,在外面说的好听,娶了县里的姑娘,不过是有个残疾在身,不好出嫁。
依她的话,当初就应该让他在村里娶一个。可老头子说啥,娶了那姑娘,人家家里条件好,还能帮衬自己家,还不用自己家出聘礼,几番思量,她也就勉强同意了。
哼,要自己说,倒贴的就没一个好的。
看看隔壁二货家的那个媳妇,虽说当时彩礼是花了二两银子,平日里还补贴娘家一点,可是人家那媳妇,家里家外一把抓,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自己这这三个媳妇两个没花钱的就不说了,一点也不贤,就是那个花钱娶来的大儿媳妇,那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哼,真是便宜没好货,当初就不应该图她彩礼便宜!
这边兄弟二人不仅身子冷,心里更是冰凉,一言不发出了门,坐上上了牛车,借着雪光,又连夜赶着牛车往县城去。
一路上兄弟两谁都没说话,没有共同语言。方二哥知道不管怎么劝方木匠都会觉得自己家里太困难了,自己没本事,不能让家里盖上大瓦房就是半瓦房也不行。
爹娘这样是有苦衷的,反正爹娘做什么,他都能给出完美的解释,方二哥真的很是无力。希望这回有了孩子以后,会为孩子着想,不要再这么愚孝了。
方木匠坐在牛车上,拢紧了厚厚的棉衣,把头缩在膝盖上,一路晃晃悠悠眯到了家。
其实这天太冷,牛车也没个挡风的地方,大雪的天,晚上刺骨的寒,赶车的迎着冷风吃着雪,其实更冷,而方木匠就这样一直坐在车上,也没说给方二哥换个手,一切仿佛理所应当。
冬日的天亮的早,才过卯时天就有些亮了,到了城门外,因着还没到时辰,城门还没开,两人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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