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显得很开心,急匆匆地去找惠子解谶去了。
田中也回到了翻译区。
而那张受试者的招募宣传单,被老周给收了起来。
看着小姑娘蹦跳着离开的背影,老周又打了个哈欠。
一股如山般的困意,再度袭来。
哈欠一个接着一个,老周感觉自己马上要睡着了。
这种困意,好像就是在告诉老周,我需要一个悠长的睡眠来弥补这些天来的损耗。
那种弥补的势头,好像一个旋涡,正在带着强劲的扭矩,用力拉扯着老周。
一旦被它拉扯进去,老周就会睡着,可能会睡上几百年那种。
老周放眼望去,几千人的扬子里,没有人能帮自己。
一辆汽车停在了马路上。
自从封路以来,已经很少见到能开到这里的汽车了。
老周强撑着困意,好奇地多瞅了几眼。
车子很稳重,车身泛着光泽。
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就是那种很贵很贵的车子。
好像没有车牌,而是挂了一圆圆的东西。
车头上有一面旗子,好像是一块红布里塞了一块月饼。
这又是什么大佬来了。
连车牌都不用挂的。
但老周实在是太困了,再大的大佬,老周也是没工夫伺候了。
老周捏了捏口袋里的那张宣传单。
可能,只有他了。
老周把毛笔又重新挂回了笔架上。
然后到物资区找了几样东西。
时间紧迫,意识模糊,老周只找到了几瓶画着人参的饮料,还拿了几只酸梅。
路过供奉台的时候,从脚下捡起了一只稍厚一些的信封。
然后就一头扎进了铁皮屋,并且拉上了铁门。
哗啦啦一阵作响,此刻老周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还是同样的操作,轻车熟路。
打开两只电取暖器。
钻进孔洞,隐藏好尾迹。
把张广坚的皮肤摆在一个角落的折叠椅上。
从废弃的学校里出来,老周总算是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大路上。
可这里还是太偏了,没多少车。
老周就只能继续强撑着向更为热闹的方向走。
一边走,一边招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老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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