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初摇摇头:“也不全是吧,我哥小时候大师说过,他命中有此一劫,我嫂子会是我哥的贵人,娶了我嫂子就能百病全消。”
叶锦棠放下筷子,好奇道:“那你们怎么确定我就是你哥的贵人呢,说不定是沈清棠。”
她怎么有种被人卖了的感觉,君慕初说的那个大师,该不会是她师父吧?
“才不是沈清棠!”君慕初语气激动,“那个女人薄情寡义,知道我哥生病一次也没来看过他,之前的婚约是因为大师说我哥的贵人是沈家的女儿,所以才订婚的。”
大概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叶锦棠也懒得管那个大师是谁,她瞥了一眼君屹脖子上的玉佩,道:
“那个玉佩先摘下来,再戴,他该去西天了。”
君慕初拧着眉头,满脸纠结:“可是大师说要戴满七七四十九天,中途如果摘下来,我哥的魂就回不来了。”
叶锦棠盯着君慕初:“你信大师还是信我?”
她也是大师呢。
看着她那双眼睛,君慕初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让他没办法拒绝。
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纠结了很久才说:“事关我哥,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得跟我爸妈商量一下。”
叶锦棠撇撇嘴,“你去跟他们商量,商量完了再来找我。”
真麻烦,要不是以后还得在君家待着,她直接把那破窗户拆了,破玉佩砸了。
“我马上回来,嫂子你等一下。”君慕初说完,转身跑出去。
叶锦棠回味了一下“嫂子”那两个字,后知后觉有点儿臊。
十分钟后,君家老两口跟在君慕初身后上来,表情一个比一个凝重。
徐颖气儿都没喘匀就焦急询问:“棠棠,你说屹儿那玉佩有问题?”
叶锦棠耸耸肩,语气轻快:“也不是特别大的问题,就是用怨气炼化的,冤魂上百,活人戴在身上,不出十天就能归西而已。”
徐颖一听,忙不迭把玉佩摘下来扔到一边,“可、可这是大师给的。”
怎么会……
叶锦棠弯腰把玉佩捡起来放在手心,一股寒意顺着皮肤钻进去,“有些时候呢,救人的和害人的,有可能是一个人哦。”
君家夫妻对视一眼,“是我们大意了,棠棠你有办法吗?”
叶锦棠挑挑眉:“你们信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一家子对她信任度有点儿太高了,但又感觉不到恶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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