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头猪身压趴在冰冷地面的吴非良,现在很乖的没求饶,余青徐冷漠肃杀的那句:现在我说你听,等我说完后,你在决定如何回答我。
让他不敢违背。他知道绝对是关于徐婉婉的,如果有重来的机会,他绝不会和徐婉婉勾搭在一起。
后果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沉重,他跪在地上,余青徐高举苗刀的样子,成为了他心里永远的梦魇。
要是有人问他最怕谁,那一定是余青徐,喜怒无常,酷烈肃杀,睚眦必报,疯子,这都是余青徐在他心里的标签。
余青徐赤着上身,在吴非良面前盘腿坐下,左手拿着碎布料,右手持刀配合着左手擦拭刀身,明亮的刀身,依旧是时不时从吴非良眼前划过,他擦拭的很慢,但很仔细。
他就像是能感应到吴非良情绪似的,在吴非良被这静谧,压抑的气氛,压得快崩溃时。
如清泉流响的声音响彻仓库,不急不缓,也不带感情:
“我呢原本是一个装修工人,每天与尘埃,甲醛等有害物质为伍,辛苦一天挣个4,500,还要害怕老板不结账。
而你吴非良,上市公司大股东的儿子,生来就是锦衣玉食的命,你和我是不同的。
我生于尘埃,也隐于尘埃,锦衣玉食与尘埃,两者之间不相同也不对等。
这世上没有公平而言,这是我从小就懂得道理,你说我说的对吗?
现在我允许你回答我这个问题,但多余的话不要说。”
吴非良趴在地上眼里满是惊惧,他以为余青徐会说徐婉婉,但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让他想好的说辞一下子没了用武之地。
他心一下子就乱了,情绪上的崩溃,让他心底对余青徐的恐惧更深。
对公平这个问题,他牙齿打颤,颤抖的回答道:“你说的是对的。”
“啪!”余青徐直接一巴掌狠狠扇在了他脸上,冷声说道:“回答错误。”
吴非良……
余青徐的行为又一次让他情绪崩溃了,心里大哭!这答案怎么就错了呢?
仓库门口的粟颜和宁兰因,也是一头雾水,宁兰因害怕的将头埋在粟颜脖颈。
她想开口问为什么,又不敢开口,这样的余青徐真的让她害怕,但又让她觉得充满了魅力,一时之间她觉得自己大抵是病了。
余青徐扇了他后,又开始擦拭起刀身,并对刚才的问题做出了解答:
“有一样东西是绝对公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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