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与刀,再加上持刀人,组成了古代最具鲜明特色的一种人,那就是刀客。
他们快意恩仇,行侠仗义,恃强凌弱,肆意杀戮……
刀客们除了手上的刀,还有烈酒的疏导和壮胆。
余青徐成不了真正的刀客,若是真正的刀客,面对奸夫早已挥刀斩下,而他向世俗低了头。
他也并不喜欢烈酒,太伤身的同时,还会让情绪坠向无法控制的深渊。
仓库里,闭目存思冥想的余青徐,伴随仓库门打开的声音而醒来。
他已经想清楚了,要将徐婉婉和吴非良的事情搞清楚,即使这会让他的回忆血淋淋,想忘也忘不掉,他也在所不惜。
被发现出轨以后,徐婉婉反复强调孩子是他的,越是强调他越是觉得不对劲,我都不要这个孩子了,你还反复跟我强调干嘛?
接过粟颜递来的烈酒,拧开瓶盖就是口含烈酒,朝着刀身喷去。
趴在地上的吴非良惊恐了,这怎么像是刽子手行刑前,朝斩首刀喷酒的行为?
他想开口求饶,迎来的是余青徐冷漠的目光,他突然想到余青徐说的那句。
下次试试可不可以,一刀将他和背上的猪身斩成两半,嘴角动了动,终究是怕了不敢开口说话。
刀身在烈酒的清洗下,光洁如雪,刀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余青徐将苗刀立在吴非良脑袋前。
吴非良下意识地往后挪,他的动作换来的是“啪!”又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在他恐惧的目光中。
余青徐那令他恐惧的声音响起:
“我和徐婉婉结婚两年,她很清楚的知道我想要个孩子,结婚的第一年她说,我们还年轻,不想现在要孩子。
我尊重她的选择,更加努力的上班,为了以后出生的孩子,提供更好的生活。
今年,也就是我们结婚的第二年,她出轨了。
被我发现后,她说她怀孕了,反复跟我强调孩子是我的。
你知道吗?当时我真的好想杀了你。”
拍了拍吴非良肿成猪头的脸,倒是与压在他背上的无头猪身,挺匹配。
余青徐低了低头,俯视着他继续说道:“吴非良,你说孩子是我的吗?现在回答我。”
“大哥,这个我真不知道啊!”吴非良哭丧着一张脸,脸上满是恐惧和无助。
他怎么也没想到,徐婉婉竟然怀孕了,难怪余青徐突然变化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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