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闹闹,回派出所的时候三个人押着三个小偷,张老头叹着气说道:“这些小偷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会被你们仨给逮着。”
一个派出所门房说这话来,实在是因为这三个小偷有点惨。
主要是李来福只带了一副手铐,常威只能抽掉三个小偷的裤腰带。
这会三小偷双手提着裤子,脖子上挂着鞋,赤着脚龇牙咧嘴的在走。
七月里地板晒的能煎鸡蛋。
常威胸口别着华孚钢笔,腰上一条九成新的皮带,头上带着绿军帽,手里提溜着的干蘑菇来回晃荡,走起路像极了鬼子的翻译官。
他从一堆皮夹里找出两张乙等酒票晃了晃,“破老头,给你一次重组语言的机会。”
张老头可不惯着他,掐着常威的脖子把票拿了过去,拍了他一下脑袋叮嘱道:“记住啰,别动钱。”
常威点点头,好赖话他能听懂。
票证是没有法定价值的,拿了没事,小偷身上的东西也可以拿,但是赃款赃物不能动。
至于受害人最后能拿回多少损失这就和他们仨无关。
“我不进去了,家里还炖着汤呢。”
“常威,明天你还来吗?”
邬继茂追在常威身后拉住他袖子问着。
一上午抓仨小偷啊,今天可够他们俩嘚瑟。
“你不是说瞎猫抓了死耗子吗?”
邬继茂挠挠头,傻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真服气,常威的眼睛不知道怎么长的,一抓一个准。
常威冷哼一声,傲娇道:“我家里修房子,有空再说。”
在京城修老房子该找谁?
当然是找样式雷。
雷家主持宫廷建筑修缮二百多年,其作品和图档于2007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记忆名录》。
可常威够资格吗?
即便到了新时代,雷家也不是常威能请动的,人家依然修的是皇宫别苑。
他还想请梁先生和林小姐呢。
好在他也没想大改,凑合着住的舒服就行。
外院和前院之中垂花门的位置是院里婆婆妈妈常待的地方,有什么陌生人进到院子都躲不过她们的眼睛,既能安保,亦可八卦。
见到常威回来,一个大妈连忙问道:“常威,贾家交钱了吗?”
缴费证明还没有到常威手上,但他今天去过街道办,自然是知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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