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继茂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的飘过西厢房的窗户。
“进去看看?”常威捅了捅他的腰,眉毛飞起来坏笑着。
李来福瓮声道:“他不敢。”
常威瞅了他一眼,“你鼻子堵了?”
“刚才那会被地窖里的烟给呛的,我有鼻炎。”
“哦,下次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他也有鼻炎。”
李来福懵了,鼻炎有什么好认识的,交个鼻友吗?
“再不去,衣服就穿好了。”常威把话题转回来,继续调侃着邬继茂。
小伙子脸皮薄,被常威调戏两句,邬继茂羞恼道:“你在瞎说什么?我是怕红霞和朱姨控制不住那两个女流氓。”
“啧啧啧,你要说姜红霞我还信,朱姨?那两女人够不够朱姨一巴掌?”
从抗战就在冀东打游击,身上中过三颗子弹,脸被子弹划破抹了把土继续战斗的女人,你说她打不过两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这话当着朱飞虹的面说,她能把邬继茂脑袋打歪。
西厢房的门打开,两个女子被押出门,一身长袖长裤捂的严严实实,多少小伙子跺脚遗憾当初没多看两眼。
肖强和谢三福转过月亮门从后院过来,两人提着一个麻袋,抱着一个木头箱子,张有德迎上去急切道:“怎么样?”
“大黄鱼十根,小黄鱼四十二根,现金八千四百多,还有些珍珠翡翠什么的我们不懂。”
“嘶......刚才我们在赌桌和赌客身上还搜出来三千多。”
郭刚和杨文海聚拢到近前,几人对视着,欣喜中带着忐忑。
这么大的案子肯定要报告分局,佟老四身上可不仅仅只有聚众赌博的事,高利贷,故意伤害,非法拘禁,他麻烦大着呢。
杨文海满心担忧,接过肖强递来的烟,纠结道:“这处窝点有一年半的时间,只怕分局会追究我们的责任吧?”
“这个不怕,毕竟不是恶性事件,对普通百姓影响小,而且也是我们主动侦破的。”张有德也接过烟点上,吧唧两口道:“我们还可以说,这是在养案子。”
养案子,把小案养成大案,让罪犯的恶行全部暴露出来,把罪犯一网打尽,追究更大的刑事责任。
如果是恶性案件这么养,受害的都是普通百姓,这种聚众赌博案不怕,受害者也不无辜,只有家人跟着受罪。
“赃款怎么办?”
“只怕不能全留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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