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回家说了情况,听说又是易忠海拿钱赎人,自然是一片叹息。
“易忠海收这么个徒弟,以后他好日子多着呢。”
“他是聪明人,早就做了准备。”
“你是说雨水他哥?”
“这不明显的吗,老早就动了心思的。”
常家人都看向何雨水,小菇凉瘪了瘪嘴巴,弱声道:“我不管他,他自己活该。”
说是如此,可毕竟亲兄妹,骨肉相连,何雨水心中难免担忧。
“别替你哥操心,他不傻,你爹走的时候你哥才十六岁,无依无靠的,是易忠海一直照顾他,如果抛开你不谈,易忠海和何雨柱之间也不好说是谁在算计谁,你爹的钱你哥一个人拿了,易忠海可没让你哥退钱。”
何雨水更委屈了!
“易忠海无儿无女,他让人养老可不是白给,钱,房子,最后不都是养老人的?”
常妲疑惑道:“可房子现在都是国家分配。”
常威没解释以后的政策变化,他说:“易忠海的房子是私房,能传代的,你以为贾东旭自己有老娘为什么答应给易忠海养老?到时候他把棒梗挂到易忠海户口上,那不就顺理成章。”
众人恍然,常妲道:“按你的意思,如果易忠海不满意贾东旭,也可以把房子给何雨柱的孩子。”
常威没说话,心中想着,要是按剧情发展,何雨柱的亲儿子可看不上易忠海那两间破屋。
一家人收拾好倒座房,朝着东厢房回去准备休息,刚好碰见易忠海和贾东旭进院。
贾东旭低垂着脑袋不敢和常威对视,急匆匆的跑进中院,只留下易忠海一人。
“常威,今天辛苦你了!”毕竟两人是有矛盾的,今天有求于人,他也一脸羞臊。
老登今天情绪稳定,言谈谦卑,常威也就懒得计较过往的事情,毫不在意道:“小事情。”
看他要走,易忠海连忙道:“常威,上次我打的那个棍子好使不?”
常威站住脚,沉默了会才问道:“你想说什么?”
易忠海老脸羞红,好在黑暗里看不真切,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常威,那棍子你还要吗?我再给你打几根吧。”
打一根他得花半天时间,还得给厂里交三块钱的材料费。
此刻为了不争气的徒弟,也顾不得这些。
常威心里跟明镜似的,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故意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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