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环嵌套成银白色的锁链,嵌在一起,彼此相撞,发出叮当叮当的脆响。
肌肤被皮革扼住了颈子,挣扎的机会不多,所以留下的就只有一道浅红。
汗水自脉管中渗出来,与疲惫汇聚成滴,沿着罪恶的齿痕向下流,也向来下流。
世界被黑色的布给包裹住,看不见身在何处,唯有耳边不断响起的弹簧崩裂声,同海上翻涌的浪花般,一道高过一道。
空气中像是燃着火,自净土生长的花木皆已成了片片飞灰,与尘世中凌乱的红粉一同涌入鼻尖。
冲杀,肆虐,无恶不作,她们更像是一伙夺取性命的强盗,只知道烧杀抢掠,竭泽而渔,从不考虑可持续发展的必要性,也不了解植树造林的战略举措有多么伟大。
她们只会凭借着本能一次又一次朝着对手冲去,在锋利的刀口上舔舐甘甜的血液,一遍又一遍,以从中找寻名为爱的味道,然后借着这些甜味,度过又一场苦寒的冬天。
哦……她好像忘记了……
现在已经是春天了……万物复苏……生机勃勃……
又到了动物们XXOO的季节了!
陈夕将绑好的头发重新散开,洒在肩上,用于充当自己的掩饰,可能是她仍有些羞涩,竟不忘扯了二尺月光进来,披在身上,仿若轻纱,胜似云蔼,是一抹耀眼的白。
“小夕……”
颜枫躺在床上,双眸失光,晦暗无比,脸颊凹陷,型容极似枯槁,哪怕嘴唇红肿干裂了也没有舔舐湿润一下的念头,而是就那么躺着,用那细若游丝一般的声音缓缓说道:
“小夕……我现在已经后悔回国了……”
沙哑的声音将少女的神志拽回现实,她望向床上的人影,如果那还是活人的话。
“大叔!你怎么了!?”
陈夕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着,砸在男人的脸上,从嘴巴进去,又从眼角流出来。
“两天了……”颜枫咬着嘴唇,满脸委屈,哭诉道:“整整两天两夜了……一口吃的喝的都不给我……无论说什么话你都听不进去……我好饿……好渴……”
陈夕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连忙下床,用尽今生第二快的速度给男人煮了几袋泡面。
面好端来,香味勾起了颜枫的求生欲,他又挣扎了几下,随后眼巴巴看向端着碗筷的少女:
“小夕……我这样怎么吃东西啊……”
出人意料地,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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