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时文颂研磨好墨,对唐七说道:“再给我一点你的纸,我给你写封推荐信,你去找人试试,总比你自己无头苍蝇一样的乱窜要好。”
唐七想了想,到底是把自己口袋里折起来的一大张纸都拿了出来,给了老头。
时文颂接过纸张,一一展开,在唐七面前秀了一波毛笔字。
那苍劲有力的字迹,真看不出,是个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头写的。
当老头写完推荐信,从身后的某个砖墙里面抠出一枚小印,他对印章哈了几口气,盖了个小印上去。
又把小印收了起来,放进墙体里面藏了起来。
他回来就见唐七拿着介绍信在看。
时文颂说道:“你拿着这信去这个地址找人,不要说买卖,只说是知道他们需要用到纸,送给他们的,要是他们愿意给你一点票,你就说要全国通用的票,这样你在南方也能用。”
唐七却没应他的话,指着他的那个小印问道:“这个印是你的印?”
时文颂摇头道:“这是我时家的家徽。”
唐七诧异的看着这老头,嘴角抽搐。
这个印章的纹路,他在时昕的那个木箱上看到过一模一样的。
这老头跟她媳妇有关系?
两人都姓时。
而且她媳妇好像也有个爷爷,这老头说他有个孙女。
都是十八岁。
唐七咽了口唾沫。
他有点想逃。
他好像就那么巧的遇上了时昕的家人。
只是后退一步,踩了根木棍,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地上。
疼的他吸了口气。
抬头见老头担忧的看向他问道:“没事吧!这个家乱的很,你走路看路。”
唐七心里一阵愧疚。
这是时昕的爷爷,他就这么看着他受苦受累了一整天。
他都这把年纪了,这样的事,他还能坚持几次?
唐七爬起来,脑袋里思绪翻飞,开口问道:“你家里除了你孙女,还有其他人吗?他们不能来接你走吗?”
时文颂笑了笑说道:“我儿子儿媳,打仗的年代去了战扬,为国捐躯,尸骨无存,我现在也只能在家里给他们立个排位,只是这排位都被人砸了。
他们在战扬上生下了一个女娃,因为没照顾好,三岁的时候生了扬病,智力一直停留在三岁的时候。
后来他们出事,那孩子就被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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