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张哲在鸡叫中醒来,只觉浑身酸痛,嘴角还挂着昨晚吐的白沫,
他现在一动也不想动,他真的只想躺平,上辈子他明明都已经躺平了,为啥还给他拽回来啊?
又躺了半个小时,不得不起床了,能咋办呢?
躺又躺不平,那就试试能不能卷的赢喽!
不就是做牛马嘛,上辈子又不是没做过,大不了就讲大山当公司呗,
打死也不能承认是被电怕了,
当然此时的张哲全身上下嘴硬的也就剩这张嘴了,没别的,被电的啊,可谓是外焦里嫩,他估计在多点一会,撒上孜然辣椒面,都能直接开席了,
吐槽归吐槽,也不能一直这样啊,掏出珍藏的灵泉水,咕咚咕咚就惯了两大口,
这么多天他也发现了,除了第一次反应大了一点,平时喝完灵泉水也就是出汗出的多了些,晚上不洗澡身上味道也会比平时大些,现在他是放心喝,
有过了半个小时,身体才慢慢恢复力气,老妈已经叫了两回了,再不起怕是他爸那些皮带就要冲过来了,
毕竟说好了一起去镇里卖灵芝的,再不走骡车可就要走了,
来到爸妈的屋里夫妻二人已经吃过了早饭,张哲也胡乱扒拉了一口父子二人背着背篓,便出发了,
来到村口,骡车已经准备要出发了,父子二人在晚来一会可就赶不上了,
今日去镇上的人有些多,只剩下车耳朵上的两个位置了,一个前一个后,张父比较壮坐在后面,张哲坐在前面,
所谓的车耳朵便是车辕边上多出来的一块叫车耳朵,一共四个前面俩后面俩,前面的赶车人做一个,因为这时的路不好走,所以一般没人愿意做车耳朵,
刚刚坐好回头瞅了一眼直呼晦气,没别的坐在张哲里面的人正是马二赖子,还好这些日子张父采了这五味子,这会正放在背篓上面,不然让这家伙看见被楼底下的灵芝,少不了一番扯皮,
三十几岁的人,整天招猫逗狗,正事他是一点不干,还爱沾占便宜,恨不得谁家粪车从他门口过他都要尝尝咸淡,村里的小孩,就没一个,没有被他抢过吃食,
张哲小时候也被这人抢过几回吃食,后来还是张母强硬在马二赖子家门口骂了两天,后来张哲才没被欺负了去,
要说这马二赖子也是命苦之人,三岁时他爹跟着队里进山打猎,被野猪冲散,再也没回来,她妈见没了活路也跟人跑了,独留下三岁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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