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短短两天,在程开颜看来,无论是八十年代还是后世,都过得很快。
一眨眼就过去了。
第一天打针休息,第二天听收音机休息。
到了今天因为生病,请了几天的假,没有去上班。
一大早,天气依旧阴沉,庭院里湿漉漉。
程开颜拿了个收音机放在板凳上,一边听着天气预报,一边在自家屋檐下做中小学生广播操,来锻炼身体。
这两天算是把他折磨得够呛,这不,刚有好转便想着锻炼一下身体。
至于使的为什么不是马老师的混元形意太极?
因为程开颜也不清楚这玩意儿,到底有没有作用。
不过马老师是真有家学渊源,这混元形意太极,锻炼身体活动筋骨的作用还是有的。
不然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每天活蹦乱跳的,被人KO了还能恢复过来,要换了一般的老张头,估计就得在医院躺个半年了。
说起来马老师毕业参军躲开下乡,恢复高考第一年就考上了大学,这会儿在南阳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上大学,再过两年还是妥妥的省厅预备干部,气运节点都让他踩上了。
程开颜做完一套中小学生广播体操,又连忙拿干燥的毛巾擦汗,一边想着,“回头教给启功老头,实验实验。”
“叮铃铃……”
一阵自行车铃声从院子外,传了进来,隐隐约约的。
校尉胡同是个大胡同,人流量挺多的。
中央美院现在还没搬走,仍然在这里面,每天早晚都有学生路过。
“开颜啊,身体好些没有?”
隔壁詹家的木头铁皮门推开。
一个身材清瘦,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手里端着洗脸盆走了出来,肩头放着一条白色干毛巾。
大手一扬,啪的一下,很快啊!
搪瓷盆里的水就泼了出去,落在庭院里溅起一大片水花。
“詹叔早上好啊!”
程开颜打了个招呼,这位就是心语她爸。
詹家也是像程开颜家一样,是高知家庭。
詹建俊在中央美术学院当老师,而王樯阿姨则是舞蹈家。
詹建俊教授去年被中央美术学院聘为副教授,今年央美油画系恢复画室制制度后,又转为正教授,还担任了第三画室的主任。
同时他的油画《琼嶂》,在今年参加了日本举行的亚洲现代美术展。
油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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