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并未回答白晓的任何问题，似乎完全忽略了他的话语，只是将眼神定格在他身上，恶狠狠地盯着。

“抱歉，我在跟您说话呢....”

依旧没有反应，不过白晓总感觉他的眼底闪出一丝贪婪的光。

“算了，我....”

“哦当然有马车了！”老人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语，白晓看见，他正在喝着什么，端起桌子上肮脏酒杯中的饮料一饮而尽。

“沿着海岸走，从屋子外，直到看见猎狗追逐兔子，你就到了城市的外围....”

“在那之前，你得留下些什么。”老人从桌子的背面，抽出一把染着锈迹的匕首。

“我警告你，你要干什么？”白晓并没有惧怕，他只是好奇，以及，惊讶。

老人的眼神迷离，似乎在凝视着空气中不存在的什么东西，灵魂都出窍了一般，而后，他又突然回过神来，大喊道：

“血！我要你的血！”

“这是祂的规则，不这么做就无法生存，我不想变得像他们那样，我不能变得像他们那样，给我血！”

白晓的目光冷了下来，在匕首朝着他的手臂划下时，他猛地踢翻了桌子，桌面拍打在老头的脸上，让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嚎。

白晓飞快绕到老者身后，晋升一级筑想师带来的细微变化让他比以往更加灵活，一把将他持匕首的手按住，踢掉了武器。

“什么是祂的规则，为什么要用我的血，你口中的他们是指谁？”

老人紧张地咽了唾沫，第一时间竟是检查被打翻的酒杯。

那杯子中，流出了粘稠的红褐色液体，毫无疑问，确实是血了。

“别看了！”

白晓强行将他的头扭过来，老头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全身打起了颤。

“你....你不能杀我，这是违法的...对对，不能！”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的。”白晓安抚道，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动作，让老头缓了口气。

“我....我只是，不想变成那些，疯子！我拼了命地逃离那里，我不想...只要给我血，我就能，就能继续活下去，是的，没错。”

“祂是敲钟天使，祂是这里永恒的统治者，在祂的规则下，我们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疯狂而后清醒，你的血，可以给我带来清醒...”

“哦？那我呢？”白晓听出了老者的话外音，又严厉起来。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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