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阵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刚才进行了一番惊险大逃亡,我的腿到现在都还有点发软,只能慢慢走回去,以我的经验来看,明天我的小腿肚就会开始酸痛了。
刚才急速飙升的肾上腺素现在逐渐下降,我的理智也渐渐回来,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被我忽略了。
是什么事呢?
我走着走着,然后忽然灵光一现。
刚才我给阿阵整理头发的时候,阿阵没有躲开。
要知道,之前阿阵对于肢体接触是很反感的,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想要揉一揉他的头,手腕就会被他死死抓住,捏的我手腕生疼。
之后熟悉了一点,虽然他不会再像一开始那样不客气,但我也只能在气氛还不错的时候轻轻揉一下他的头,真的只有一下,然后就要收回手。
但刚才,我不但将他抱在了怀里,还整理了他的头发,但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阿阵居然都没有反抗。
将他抱在怀里的时候可能是因为警察在扬,他害怕暴露在警方面前,所以不好拒绝,但我给阿阵整理头发的时候警察已经走了,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
当时我的动作不算迅速,反而很是缓慢,我也忘了阿阵不喜欢和人亲密接触,只是觉得那漂亮的头发乱了,所以想要将他们理顺而已。
我的手指穿梭在阿阵的发间,他的发质真的很好,像是上好的绸缎一样在我指缝间游走。
我的指尖有时候会不小心碰到阿阵的耳朵,软软的,温热的,和冷冰冰的阿阵不一样。
有一种说法好像是耳朵软的人心也软,我不知道这种说法对不对,因为放在阿阵身上好像都说得通。
心软这种词好像和阿阵根本不搭边,但我和他认识了这几天后,感觉自己好像更靠近阿阵一点,也看见了他心软的一面。
我发散思维想了很多,手上的动作也缓慢了很多,但在我给他整理头发的过程中,阿阵都没有后退,更没有像是刚认识时那样紧紧抓着我的手。
想到这一点后,我的心里不免柔软了许多,就像是发现自己捡来的流浪猫不但卸下了防备,而且还会歪着头蹭自己的手一样。
因为腿软,我走的很慢,阿阵就在我旁边,他和我保持着一样的速度。
我们一个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个五六岁,正处于好动年纪的孩子,却走的比拄着拐杖的老人还要缓慢。
但我却并不急,也没那么想快点回家,在这并不算平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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