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晴溪回房准备关门的时候虞君殊追了过来,他用脚别着门道:“晴溪,你听我解释!”
兰晴溪红着眼看着他道:“娶妻不过一月就纳妾,这事不说是在京城,哪怕是乡下,也极其罕见。”
“世子今日对我说,对我一往情深,如今我才知,这所谓的一往情深竟也不如此。”
“我现在更愿意相信宋相的话,我不过是世子手里升官的踮脚石,被世子送给了他。”
虞君殊的眉心跳了跳,他这才知道宋临渊竟是什么都对兰晴溪说了。
他下意识否认:“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是哪样?”兰晴溪的嗓门拔高了几度:“人都进府了,世子还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虞君殊给她编故事:“她是我的远房表妹,她父母双亡无处可去,我便将她接进府里住一段时间,不是要纳她为妾。”
兰晴溪冷笑:“若如此的话,你需要安排除了主宅之外最好的秋澜院给她住吗?”
“世子方才抱她的样子我都看到了,世子也饱读诗书,当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我如今已经信不过世子了,事到如今,我们和离吧!”
她说完不管重重地把门拍,门夹虞君殊的脚,痛得他直跳脚,她趁机把房门关上。
虞君殊又痛又气,额前的青筋直跳。
他知道赵燕儿进府,他好不容易哄好的兰晴溪又对他生出了怀疑,今日确实不是接赵燕儿的好时机。
但是陈王府的人已经在找赵燕儿了,他再不把赵燕儿接进侯府就晚了。
虞君殊知道他此时不能走,便拍着门道:“晴溪,燕儿真的只是我的表妹。”
“我护着她是因为父亲和母亲不和,连带着母亲的娘家人都迁怒了。”
“我只是看她可怜,给她一个容身之处罢了,并没有其他的心思。”
兰晴溪把门插上后便坐在桌边,靠在大椅上休息。
她昨夜也一夜没睡,今日闹了一扬还寻过死,也有点累。
立秋见她坐下,忙过来给她按摩,她打了个呵欠,看着虞君殊表演。
不管虞君殊在外面说什么,她都懒得搭话,毕竟说话也挺耗精气神的。
虞君殊在外面给自己找了各种借口和理由,说得他对兰晴溪的感情比天高、比海深。
兰晴溪听到那些话眼里满是讽刺,这个男人还是很擅长骗女人的。
若不是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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