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晴溪冷笑道:“你们这是在欺负赵姨娘吗?这世间的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虞君殊一把推开嬷嬷,冲到兰晴溪的身边,将她狠狠地抵在墙上道:“兰晴溪,你到底想怎样?”
兰晴溪将银针扣在掌心,他今日若敢对她动手动脚的话,她就会给他一针。
她冷冷地看着他道:“什么叫我想怎样?应该是我问世子想怎样?”
“你与我有婚约在前,大婚在后,你在婚前与赵燕儿有了苟且,我可以当你是少年风流。”
“你我大婚不足月余,便寻借口将赵燕儿接入府中,与她继续行苟且之事,我可以当你是对她用情极深。”
“我如你的愿,为你写下纳妾书,成全你们。”
“你却又在纳她为妾的这个夜里闯到我这里来,你这是要置她于何地?又置我于何地?”
虞君殊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从来就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她是这样想的。
且她的话听着似乎还有些道理。
他轻声道:“我之前便告诉过你,我当初是被她骗了……”
“罢了,如今说这些你大概不会相信,但是我今日也不妨向你交个底,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
兰晴溪听到这话差点没吐,这个狗男人是如何把这种话说得如此深情的?
虞君殊朝她凑近了些,轻声道:“晴溪,我们圆房吧!”
他觉得女人还是得睡。
谁和她睡,她就会和谁亲近。
左右现在宋临渊已经睡过她,她已经不是处子,他就算是睡了她,宋临渊也不会知晓。
而他还需要她向着他,为他在宋临渊的面前多说好话。
这段时间户部侍郎的位置就要定下来了,他不能再拖了。
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她是他见过长得最美的女子,雪肤花貌,远胜赵燕儿。
他原本只是想要和她做一扬戏,但是看着这样美的她,他便又觉得她还是值得他去睡的。
他觉得他不嫌弃她非完璧之身,她必定是极感动的。
兰晴溪差点没吐出来。
她决定给他一针,让他好好清醒一番。
她正准备动手的时候,门被敲响,管事在外面道:“世子,相府又来人了。”
兰晴溪便将银针收了回来,满脸讥讽地看着他。
他的面色有些不自然,他知道宋临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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