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亮的妇女是带着气力一镰刀砍下去的,而且陈新明当时正在撮谷,没有防备,她一镰刀砍在他的脖子上,十八岁的小伙子一下就倒在地上,吓得他的爸爸陈想生、妈妈张想芝的魂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他是独苗啊!望得他读书时加入了共青团,读到高中毕业,担任了村民兵连连长,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像一根嫩葱,就这样被别人用镰刀砍了!
心提着在摆哟。人们把陈新明送到医院抢救,需要输血,血库里没有血了,陈想生说:“抽我的血。”医生化验了,抽了五百CC,输进了儿子的体内,抢救、包扎完后,医生说:“如果镰刀偏下一厘米,砍断了颈动脉血管就没有救了。”
“我的天嘞,是菩萨祖宗睁眼睛喏!要是砍偏一丁点,我的儿子就没有救了!”张想芝哭着。
医生要跟何满香打针,何满香说:“我的个老肉皮子,不要紧的,不打针。”她最关心的是连长的生命有不有危险,这是一个好青年,办事认真,又吃得苦,一路搞工作,又热情、又负责任,这一次险些把命都搭上了,想起来都害怕,要不是当时一把夺了张元亮的妇女的镰刀,她还要砍一刀的,这不,她还咬了我一口,真是一个恶人。
医生要给叶权山打防狂犬病的疫苗,叶权山笑了笑,说:“母狗护儿,咬人是正常的,不打针。”医生劝说他打一针,以防万一。
叶权山说:“医生,您的好心,我领了。但是您要理解我们的难处,收的提留款不够交药费啊!”医生不好再说什么了,都围着陈新明打转转。
爬桥村的工作瘫了。肖冬英要钟鸣把组长组织起来收提留款,她说:“现在是县委工作组的同志都走了,叶书记出了嫁,陈连长被砍了,何主任受了伤,叶主任受了伤,村里成了一盘散沙,现在你不出面抓工作怎么行呢?再说,不完成全年的经济任务,你这个主任也不好当啊!钟鸣,你再不能晕了,要急急忙忙地抓工作啊!”钟鸣心头一烦,说:“这是个么事要你一头母猪十四只奶生了十五头猪娃、一头猪娃一只奶,还剩下一头猪娃在母猪的屁股后头嚼,------嚼骚呢?这样的关头,我积极地去搞工作,晓得的人还好说,不晓得的人还说我想抢班夺权,想当书记!你找得到个么事呢?现阶段不是我主动地去工作,而是要搞清楚最重要的是什么?你晓不晓得?”肖冬英望着男人,不知道当前最重要的是什么。
她摇了摇头,钟鸣说:“真是妇女的头发长,见识短,连当前最重要的事情都不晓得,还追着我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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