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卡车开进了爬桥酒厂的大院,在粮食仓库门前停下,从车上跳下五位年轻人,一个人径直走到门卫室里,和守门的老头耳语了几句,拿了钥匙,开了仓库大门,把一麻袋、一麻袋的高粱往车上装,这件事引起了爬桥酒业装卸运输公司经理钟鼎胜的注意,他边走边思考:要装卸货物,为什么没有跟公司说一声呢?
而是要外地的汽车装呢?有生意不要本村的人做,而是要外地人做,这是一个什么意思呢?
他来到卡车前,说:“你们是哪里来的?为什么抢了我们的生意?”一个小伙子几步抢上前来,
“嗖”的一声,搜出匕首抵住钟鼎胜的腹部:“你是找死吧?”钟鼎胜倒吸了一口凉气,后退了半步,望着对方满脸带着杀气,知道遇到麻烦了,低眉顺眼退出了院门,快步回到装卸运输公司,邀约了十几人,一个个都拿了抬杠,
“呼”地一下冲进了酒厂院门,齐声吼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五个青年小伙子一眼见了十几人都拿着家伙围上来了,自己知道不是他们的对手,匕首虽然锋利,但是哪里能够和杠子比拼呢,而且来的人都是搞搬运的,身强力壮,一杠子笃来或者是一杠子横扫过来,根本就招驾不住,加上人多势众,后面还有好多妇女拿着冲担、扁担赶来了,五个青年小伙子还哪里敢迎战呢?
他们飞身翻过窗户就往外面逃跑,十几个人挥舞着大棒追赶,有几个人被追急了扑了水,有两个人狂奔着逃出了院门向老湾里钻去,那里巷子多,随便转几道弯就可以溜到老县河堤坡,顺着河堤溜走。
骆幺兰在园里摘了菜,听到酒厂里一片吼声,见一个人慌慌张张地迎面跑来,便拦住问:“你是搞么事的?”那个青年也不言语,径直从幺兰的身边擦过,幺兰一把拉住他,想问出一个究竟,哪里知道那位青年一刀砍在骆幺兰的手上,她大叫一声:“杀人喏!”那个青年夺路而逃,骆幺兰一眼看见了正在捡粪的三角砖头,顺手拿了他的捡粪耙子,紧紧地追赶,边追边喊,
“杀人喏!”那位青年眼看着要逃下河坡了,骆幺兰从身后一钉耙挖去,一下钩住了他的羽绒服,骆幺兰用钉耙死死地钩住他,同时也抵住他,不让他近身杀伤自己,人们听到喊声,围拢来,捉住了那位青年,钟鼎胜先是缴了他的匕首,然后把他押到了村办公室里,骆幺兰用嘴咬住衬衣褊撕下来,包扎了还在滴血的伤口,她派人喊来陈新明,陈新明、钟鼎胜调查了情况,当时做好了笔录,原来这一伙人是经过周密策划,有准备来拖高粱的,是湾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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