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医根据乌鸦的指引一头扎进了花园里面,不过也不是盲目跟从,跟乌鸦保持着一定距离,左手拿着刀具,每次将要穿过障碍物的时候的时候都要先等乌鸦飞一段距离再跨过障碍物,左手紧紧的抓住刀柄就没松开过。
在穿过几处草丛后,疫医走上了通往湖中间亭子的小路,湖泊的血色越发明显了,很多尸骸堆积在路边,疫医尽量远离湖泊,免得被类似水鬼一样的东西拖下去了,尽管湖泊的水面很浑浊,而且后面还带着一层不知道什么生物的油脂血肉。
但是疫医依然可以透过面具那层厚厚的滤镜看到湖底下一双双眼睛,疫医选择直接无视,亭子上面的景象已经清晰起来了,栏杆上挂着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人体轮廓,裤腿还在滴着黑红色的液体,密密麻麻的飞禽站在尸体上,眼球浑浊而又透白。
疫医能看出这似乎是病毒的附带的产物,这很正常,虽然这是专门针对人类的,但是不代表它对此生物无效,顶多其它的生物优化产物没有哺乳类动物高级而已,
乌鸦在很多地方都代表着不吉利的意思,虽然说这可能比较迷信,但乌鸦尸变成难缠的“尸鸦”后就确实有些不吉利了,好在疫医不信这些东西。
疫医能看出这些小东西对自己没有敌意,和教学楼见到的不一样,看到那群乌鸦齐刷刷对准自己的目光,但是却迟迟没有动作,疫医并不能理解它们的行为,关于为什么尸鸦为什么不会攻击自己...
疫医唯一能想到区别的就是,在教学楼被乌鸦攻击的时候,和现在自己和一群丧尸乌鸦和谐相处,自己好像就多了一根手杖,一根十分精致杖头为乌鸦并且还带着剑刃的手杖。
疫医小心的面朝着亭子,右手翻着挎包里面的东西,左脚向后,右脚脚尖拐右,以便可以随时转身逃跑,从挎包里面翻出手杖后,亭子上被感染的飞禽依然没有什么过激的动作。
“我想我可以理解了。”
疫医举起手杖,手杖上乌鸦雕像的瞳孔散发着诡异的红光,亭子的乌鸦几乎是全都张开了翅膀,但是却迟迟没有飞动,就好像加载进度卡在99%,乌鸦扑腾了一下翅膀活动了一下爪子,想要起飞但愣是没飞,疫医没有动作,亭子上的乌鸦便也没有动作。
“这真是一股难以掌控的力量...但是...我需要它...”
疫医有些兴奋的拍了拍手,亭子上的乌鸦也开始扑腾翅膀,乌鸦的目光始终是在疫医身上的,但是疫医突然停住了动作,几只刚起飞的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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