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绒看着身边的空位，心里像被挖空了一块，空落落的。

自打上次「迷雾陷阱」事件过去后，她这个同桌就再没来过学校。

也有「清除者」来学校问话，但是同学们都没见到过方之鸢。

哦，对，还有个农晴，也是失踪了的。

“……咳咳咳，同学们，我宣布个事儿啊，”邓州走上讲台，郑重地宣布道，“我们年级即将开展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社会实践活动。”

这一下，教室里面喧闹的同学们就安静下来了，都正襟危坐，等着邓州宣布消息。

但是，还是有人打断了邓州的话——

“邓老师，农晴他们呢？”

邓州此时才发现这里有个看上去几分憔悴的女孩，闭上眼，冷冰冰地道：“牧歌同学，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现在你的任务是好好参与社会实践活动。”

他怎么说？

说死了？

这怎么可能？

其实，明眼人大多数都看得出来，这牧歌对农晴是有意思的。

但是邓州就是喜欢给人希望，再给人绝望。

他承认他没有师德，他也不屑于这种东西。

“邓老师……”

“牧歌，安静。”

邓州抬手，示意她过来，随即他拿起手机，搭着牧歌的肩走了出去：

“我一般很少这么做……这是最后一次。”

说着，他点亮手机屏幕，打开一张照片。

对方是一个陌生号码，头像是一个在花海中沉睡的少女。

那人发来的照片，是一个完完整整的方之鸢和一个生龙活虎的农晴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照片右下角，是一只正比着“耶”的白嫩小手。

看照片上……他们甚至吃得比正常学生好得多？

这里说的正常学生，是指那群富裕人家的公子小姐们……

所以说……他们不仅没事，还过得很好？

“好了，回去吧。”

邓州收起手机，冷冰冰道：

“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自己没事不就行了？”

牧歌仰头看着邓州的眼睛——邓州一米八七，她也不得不仰着头看——一字一顿地说：“邓老师，能知道农晴的消息，我很开心。但是，你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老师。”

“我本来就不是。”

邓州走在牧歌前头，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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