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妈了个巴子的死淫虫，妈的看老子不一棍子抽死你！”

“妈的，忍不了了，陈俊宇，给我个沉点的棍子！”

“洛翩然，过来多打几下！！！”

“咔嚓”一声，有个女孩儿手里不怎么结实的木棍像是被直接打断成两截的甘蔗，一截在她手里，另一截则是随着爆裂的木屑向外飞去。

程默沉默着，护在涂月身前。

这种人就是这样，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打了一遍不够，还要多碾几脚，反复鞭尸。

棍棒的尖啸，愤怒的学生们的怒吼，几个人渣的惨叫，交织成一曲美妙的乐章——

至少在肖雀瑜耳中是这样的。

“这……”农谷雨先是不敢置信地看着这样的暴行，随即看到了被程默护在身后的，衣衫不整的涂月，大抵也明白了这是什么事，只是象征性地问道，“这是在干什么？”

“一个精虫上脑的家伙，被「人之子」和「诗三百」的人爆锤了一顿，”肖雀瑜的语气平静，就像是在叙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然后「人之子」和「诗三百」的人被我哥揍了之后，口头达成协议，这个贱种给我哥接管。”

肖雀瑜看了一眼人群外的另一个身着燕尾服的男子，扬扬下巴。

“嗯……我哥就让这群学生上去揍了——反正他乐意背这锅。”

“这有违法制精神啊？”

农谷雨仍然有些不敢置信，但是肖雀瑜听到农谷雨的回答却笑了出声：

“我靠……你真的相信法治？给你讲个故事吧：我们的「智慧」——对，你们听说的那个「起源」级「智慧」——在刚刚满十三岁那时候被人下药用强，”肖雀瑜眼神里终于有了些波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沸腾——那一定是浓烈的仇恨，“那人在半年后仍然逍遥法外，因为什么？——因为他是蓝柏省鼎鼎有名的大富豪！可笑吗？他的罪还是我哥帮「智慧」妹妹审判的，凌迟处死，3600刀，一刀不差……”

肖雀瑜讲述这件事的时候，凝望着雾中的无限远方，仿佛想把脑中什么东西给清空……

“呵，不说了——去见下你弟弟吧，反正不会是最后一面。”

肖雀瑜放空自己后，自嘲似的道。

农谷雨忽然感觉，「伊甸园」并没有那么臭名昭著——

等等，我他妈在想什么？

那边的燕尾服男人随着农谷雨朝着这边迈步的动作起身，拍了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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