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托着腮，眺望着远处即使在夜晚依然明亮的“蓝天之鲸”双子大楼，就像似乎并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一般。

“蓝天之鲸”好像是秦江市长祁正楼在自己女儿祁如霜十岁生日下令破土动工的，极具美感。不管祁正楼有没有私心在其中，都不妨碍“蓝天之鲸”成为世界瞩目的顶级艺术品。

其实严格上说，“蓝天之鲸”不是双子楼而是“母子楼”——母楼高386米，子楼更是高达402米，并且子楼是“嵌”在母楼的东面的。

就是这破楼没少被“蜘蛛人”（高空清洁工人）喷——设计师为了凸显他那变态的创意，东西两边的墙面与地面的夹角竟只有88°！突出地面的部分，就完全依靠镍基超合金和WC（碳化钨）基硬质合金制作的巨柱支撑。

从下面看，有一种摇摇欲坠，即将倒塌一般的压迫感！

“嗯，寒假的时候去考的，怎么了吗？”

农晴缓缓踩下这辆银白色RX-7的刹车，车窗外风景变化的速度随之慢了下来，直到在红绿灯前完全停下。

目光游离不定的少年用手帕擦了下掌心，等待着副驾驶上俏丽女孩的话语。

“……啊，没什么，就只是想问而已。”

牧歌的声音还是那么清甜，是那种……如果对着男生说甜言蜜语，我们把人迷的找不着北的那种清甜，光坐在那儿听就是一种享受。

牧歌打开了车窗，但一下被钻进车里的冷风刮得缩了下脖子。

农晴车里并没开灯，月光摇晃，映照着少女因为刚刚狼狈模样而泛起绯红的脸颊。

二人之间一时没有什么能够说的话题，气氛有些尴尬。

车外，几辆鬼火少年的摩托车疾驶而过。

隐隐约约，若有若无，阵阵类似香草冰淇淋一样的清香从少女的方向传来，为了捕捉这一缕缥缈的香气，农晴的鼻翼不由得抽动了两下。

“……农晴……”

感觉到衣角被轻轻拉了下，农晴看了下红绿灯还有二十来秒的倒计时，转头看向牧歌。

她的脸已经不只是绯红了，在并不明朗的月光下，少女的脸庞几乎要红得滴出血来：“你要是喜欢冰梅……下次我给你带点……”

农晴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点什么——闻女孩子身上的味道，我特么变态吧！

但是，牧歌这副羞涩的模样，不由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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