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饭后,奶奶去李婶婶家帮忙做年糕,临走时特意嘱咐我们不要出去玩,外面太冷,不要在过年的时候生病了。
不能出门的日子显得很漫长,我们躲在房间里舒服的吹着空调,南方的屋内是不供暖的,取暖基本靠空调,空调是去年陈伯家拆房子时拆下来的旧空调,陈伯还特意请人请人帮我们安装好,相较于我的爸爸,从小到大陈伯对我们的关照要多得多。林慕寒坐在书桌前处理工作,因为下雪的原因,林慕寒耽误了不少工作,不过话说回来,努力工作的男人真的很帅。另一边的我也没有闲着,趴在床上打游戏,作为计算机系的学生,游戏也是我的收入的一部分。这几天的相处,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正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我们独处时,就算不说话,也不会觉得不自在。
屋外有人推门,老木门吱呀吱呀的响起来,我以为是奶奶回来了,却听见肖清清抱怨的声音:“爸爸,你一个人来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我也来,奶奶她又不喜欢我,我为什么还要自讨没趣。”
“住口”爸爸的语气似乎不太高兴,我从床上爬起来,示意林慕寒不要出去。
虽然城里到家里并不是很远,他们也都是尽量挑我不在家的时候来,我就是让老肖看着就来气的存在,他的气可真难消,十八年了他还没有消气。
我打开房门时,他们刚好跨进来,只穿着毛衣披头散发的我被门口的冷风吹得往后缩了缩。
爸爸像看仇人似的质问道:“奶奶呢?”
爸爸个子很高大,腰杆笔直,微胖的身材,加上从来严肃的表情,让我不禁低下头,不敢与她直视,怯懦的回答道:“奶奶出去了,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
爸爸皱着眉头不耐烦的指着我:“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为了你,你奶奶宁愿守着这个破房子,也不愿意跟我去城里享福,你已经满十八周岁了,你可以去找你妈了,没必要赖在这个穷乡僻壤不肯离开。”
这哪像一位父亲对女儿说的话,他身后的肖清清和继母也嘲讽的看着我。我握紧拳头,使劲的掐着自己的胳膊,努力的不让自己失控,我的脑海里闪现出以往每次他们嘲讽的嘴脸,一帧帧的画面,像电影一样播放着,内心的委屈也如泉水般涌出。
良久,我才颤抖着声音说道:“好啊,你告诉我的妈妈在哪里,我去找她,我要问问她为什么要生下我,让我被自己的爸爸厌恶,像蝼蚁一样的活着。”短短的几句话,我的嗓子像针扎一样,我愤怒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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