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冷眼看着,不发一言,曹春阶沉不住气了,气急败坏地说:“丧家之犬还耍什么威风,既然你不愿束手就擒,那本官就用你的项上人头去金相那领赏!上!”
就在围拢的官兵准备一拥而上的时候,男人开口了,他的嗓音粗哑低沉,掺杂着浓重的口音:“你既然知道我是夏佑宗,那你也应该明白我因何进入大兴境内吧。”
曹春阶不屑地说:“这个本官自然是知道,你叛逃西铭,西铭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不过,你不要妄想大兴会收留你,你现在不过就是双方和谈的筹码,西铭指明要你,不论生死。”
“呵呵···”夏佑宗冷笑,“你果然是个草包,大兴的官员要都如你一般,夏时元攻破你们的都城也不需要多长时间了。”
“你!你休要胡言!”曹春阶指着他急声说道:“西铭现在一心要与我大兴结同盟之好,你以为你挑拨几句,就能得我朝庇护吗,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哼”夏佑宗冷哼一声,“本王从未想过要你们庇护,若不是着了夏时元的道,本王也不会落到这般境地,今日既以如此,本王也断断不会活着受辱。”
说到这,他将怀里的女人慢慢的放在地上,那女人扶着他的肩站好,夏佑宗将女人身上蒙着的纱巾解下,露出一张娇美的容颜,这个长相不像是西铭那的人,到像是江南水乡孕育的姑娘,她白皙柔嫩的皮肤,小巧精致的五官,眉间笼着愁色,面上却带着悲悯,她站定,腹部隆起,原来她是有孕之身。
夏佑宗这个外表看着极为粗犷的男子,此时却露出了与他不符的柔情,他轻抚女子的腹部,低声说:“琴琴对不起了,我食言了,没能护住你和孩子。”
被唤做琴琴的女子,摇摇头,一只手放在夏佑宗的手上,两个人的手交叠在她隆起的腹部上,她靠在夏佑宗的肩上,另一只手放在夏佑宗腰间的佩刀上,她望着夏佑宗的眼睛坚定的点点头,随后她放下手,慢慢的闭上眼睛。
夏佑宗颤抖手拔出腰间的佩刀,看着怀里的女人脸上露出痛苦不舍的表情,接着他咬牙看向曹春阶,抬手用佩刀指着他,大声喊道:“我是西铭的苏北王!我身后有我母族世代继承的狼山六部!今日你等诛杀我与我的子嗣!来日狼山定让尔等血债血偿!”
说完,他挥刀刺向怀里的女人,这万分紧要的关头,一声破风响,远处射来的一枚袖箭打中了他的佩刀,下刀的气力被卸去大半,但余势仍在女子肩头划过一道血痕,那女子一声闷哼,脸上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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