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后保养极好的手盘起手臂上挂着的珠串,银盘一般的脸上表情凝重:“金牧做臣子的倒还好拿捏,若他的女儿也是识时务的,哀家到也不是不能成全她,先帝诸子,总是要留宗室血脉的,他日史书工笔皇上的名声也好听些。”
顿了一下,她又接着说道:“沈默的脸色,哀家看着不好,苍白眼下透着青灰,他说了一直有在吃宫里送去的药,那药,哀家已经嘱咐许太医减了剂量,免得他症状明显起了疑心,若是他安分些,日后他的哀荣体面哀家也会给他。”
成帝抬眼看了一眼萧太后,笑着说:“既然如此,母后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唉”萧太后看着成帝不在意的样子,叹息道:“哀家就你这么一个亲生儿子,自然是要为你筹谋,做母亲的活一天恐怕就是要担心一天,什么时候哀家闭了眼,那才是真的管不了了吧。”
沈默一回府左锋就来复命。
沈默听了左锋的话,沉默半响,问“人安葬的地方可隐秘?”
左锋回答:“隐密,属下让做了标记,若是日后苏北王能成事,也能找到祭拜的地方。”
沈默说:“嗯,那孩子可安顿好了?”
左锋回答:“已经按照王爷的安排安顿好了。”
沈默说:“定要让人悉心照顾,若是这个孩子没了,咱们跟苏北王的合作就难办了。”
“属下明白,王爷还有一事···”左锋犹豫了一下接着说。
沈默问:“怎么?”
左锋说:“那商木琴的死···与玉烟有关。”
“哦”沈默挑眉,“你不是说,商木琴死于难产血崩吗?”
左锋说:“商木琴死后,属下进去看过了,玉烟她···她应该是用蛮力把孩子推出了商木琴的体外,商木琴的腹部上有两条青紫淤血的刮痕。”
沈默说:“你的意思是,商木琴的血崩是玉烟造成的。”
左锋说:“属下不懂女子生产之事,但商木琴身体柔弱,玉烟这般暴力催产若是孩子也因此有损伤,这次的任务就彻底失败了。”
“哼”沈默冷笑,细长的眼眸透出一丝残忍:“她这般自我行事,看来是真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也好,本来这次过后本王也不可能再留她了,这样的麻烦还是尽早处理了好。”
京郊一座庄子里。
夜晚一家小院传来婴儿的啼哭,灯亮了,透过窗纸可以看到一个妇人抱起孩子一边哄着一边掀开衣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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