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到地面的白长安高举手里的鱼鳞草,口中的欢呼便因眼前一幕而骤然凝固。
此时在他的面前,此刻正被一位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以匕首相胁。王海身旁,四位身着相同服饰的男子面带戏谑,仿佛早已洞悉白长安的归来,五人的目光汇聚成无形的压力,直逼而来。
白长安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他愤然将手中的鱼鳞草掷于地面,目光如炬地直视王海:“放开我爷爷!你们所求,不过是这鱼鳞草,我给你们便是!”
王海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转头对同伙笑道:“瞧瞧,这小兔崽子多识趣。”众人随之附和,笑声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络腮胡晃了晃脑袋,歪着嘴朝着白长安说道:“你大爷我王海也是个讲理的人,既然小兄弟你这么干脆,那我也不能不识抬举对吧。”
“王海,我敬你是条汉子,既已答应交换,何故还迟迟不放人?”白长安强压怒火,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然而,王海虽口头应承,搭在白老爷子肩上的手与颈间的利刃却未有丝毫松动,甚至故意以匕首在白老爷子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小子,别急嘛,我这人做事讲究个‘礼尚往来’。既然你这么爽快,我自然也不能太过无礼。”王海话虽如此,其意却在于挑衅与拖延。
白长安的怒火已至顶点,他再次强调:“我已按你所说,将鱼鳞草奉上,你究竟还待如何?”说罢,他弯腰拾起地上的鱼鳞草,毫不犹豫地掷向王海。
王海接住鱼鳞草,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小子,有点能耐。不过,这还不够。”他话锋一转,提出了更为苛刻的条件:“想救你爷爷?先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再大声喊‘对不起王爷爷,我不该下毒’!”
王海说着还看向白老爷子说道:“黑心白,当年虽然你没把我毒死,但是我却受尽嘲笑,笑我被一个老人撂倒了,你说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你?”
一边说还一边用匕首拍打着白老爷子的脸。
白老爷子即便身处险境,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我做人有原则,不像你,人渣。”
听到没有一丝慌张的白老爷子,王海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恶狠狠地威胁道:“不愧是黑心白啊,都这种情况了还能这么淡定,行,我想你一把老骨头了,就让你孙子替你赔罪吧。”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瓶,举起朝着白长安说道:“这是我从药店随便买的一瓶毒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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