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你醒啦?你终于醒了!”
文诰睁眼,便看到程秀玲美丽的脸。
她这张脸啊,就是十六岁的潭红英都是无法比拟的五官和谐、肌肤娇嫩……
意识还没有回来,来自婴幼儿的记忆,还占据着文诰大脑。
“人,不可能拥有三岁前的一切记忆”
就是这种常识,让扬景中的潭大脚板、程秀玲肆无忌惮,便爆料出文诰跟这个家里人没有任何血缘这样个信息。
但是,此时的她,这份关切,焦急,庆幸……分明就是一个母亲该有的样子!
“三儿!你又盯着妈看!”
嗔怪过后,程秀玲便有些慌张。可是毕竟脑筋极其灵敏,劝解之言,张口就来。
“我的儿啊!不就一头老牛嘛,死了就死了,你至于为它悲伤过度,昏迷十天!尽管它先于回水氹里去救过你和潭红英的命,过后又舍命护你……”
“你说什么啊?我们家的牛,怎么会死!”文诰终于彻底清醒,一头雾水,又很是心惊。
记起来了,当时血脉突然喷张……羞愧啊!竟然晕倒于水池之中!
后来……
大河回水氹中都没被淹死,于一个小水塘里昏迷而躺倒在水底……同样没有个好啊!
幸运的是,仅是昏迷十天。这不,又活过来了。
可是,接下来,程秀玲的叙述却是另外的版本。
十天前的那个中午,文诰睡过了钟点,寻草让牛吃饱;回家自己做饭吃,就更耽误了时间,所以去到河滩就晚了许多。
一路之上,文诰又都在想着前世从电视上看到的,那些游泳运动员们的各种泳姿。就是到达自家老牛的专属水塘前,都没有关注到河滩上发生了什么。
“一队四头公牛,于之前被二队五头公牛干得很惨。”程秀玲讲道:
“一队牛倌们蓄意报仇,私下里将自家公牛的牛角,用镰刀给削得尖尖地。”
“三儿啊,你到达河滩时,公牛之间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
“二队五条公牛浑身被破皮,鲜血淋漓。这牛一见红,就更加地暴狂,逮谁干谁。”
“当时,你正练习游泳,一队的疯牛追逐二队的败牛,就来到了咱家老牛的水塘……”
“悲剧就这么发生了,老牛护你,多处受伤,最后,被疯牛尖角刺穿了喉咙……”
“三儿啊,老牛死了就死了吧,只要你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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