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篝火,已经在木架子豪宅前的宽阔地上燃烧起来。
寨子里所有人都被唤来,围火堆而站立。
他们很是惊恐。
这半夜三更,头人发这样的屁眼疯,一定非喜是祸!
“把两贼子带上来!”
这声吼叫过后,借着火光,人们看到俩少年从夜幕中被人挟出,绑上了木房前的两根木柱。
剐人的木桩!
两个小娃,咋就惹怒了头人,或是头人心血来潮,要于这时杀人祭天?
作为奴隶,有如猪狗,生命何时终结,都掌握在头人意念里。
不一会儿之后,大坪子四周山头的住户——白蛮们也都来了。
拖家带口的来。他们的娃子们坐到火堆前,由大坪子的娃子监督着。
而白蛮们带着家属,则去木房前那些石头支着的木条上就坐。一个个的脸上,也都愁云密布。
这时候杀人,就是祭祀的节奏。难道,又要跟别的家支打冤家了?
每次打冤家,白蛮,以及白蛮的娃子就是主力军!
唉……又不知要死多少白蛮青年和娃子中的壮劳力!
最后,所有的目光还是聚焦于剐人柱上的俩少年。
这时的他们,像两条死狗:低着头,哼都不哼一声地,一动不动。
首先,是惋惜。
这般年岁的孩子,卖去别的寨子做娃子,可是最值银子的那种:立即可以干活,也最容易驯服,强劳力,服务年限还很长……
然而。
“嘤嘤嘤……嘤嘤……”
也就是木房里传出来的女人哭声,让白蛮们对木柱上绑着的少年人身份,产生了浓厚兴趣。
“看其中高个子少年!那身装扮,分明就是黑骨头!”
经这一提醒,就有好事者上去,将罗阿牛那头掰起来辨认。
“啊!咋像是头人家的长子呢?像哦!”
他一时不敢确定,又更靠近地将罗阿牛脸面板向火光。
“罗阿牛!就是罗阿牛!”
他这声惊呼起,立即让全扬轰动,白蛮们全都站了起来,目瞪口呆。
头人这是咋啦?
虽说长子不承家业,也不能杀嘛!犯这禁忌,神要降罚!
但是,头人的决定,谁敢反对?
白蛮们不敢,娃子们更没长说话的嘴!
“另外一个小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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