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整夜的奋战,文诰和程秀玲终于将卫生院里原有的,昨天下午、晚上送来的病患全部扎针完毕。
赤脚医生老李则拿到文诰写给的方子,带领治好的病患去熬制黄桑阿胶汤。
“这个人活到如此年龄,竟然分不清轻重缓急,危机时刻选择火葬自己,还欲置众多人生命于不顾,让库房、药物、药材同归于尽……”
对于程秀玲疑惑文诰不让赤脚医生老李学习针灸,以减轻母子俩工作强度和压力,文诰评论他道:
“此种人,不配承继九玄针灸排毒银针技法!给他黄桑阿胶汤配方,对他已是天大造化了。就是要培养他有为大众服务的意识……”
至昨晚午夜时分,村子里每个人都已喝下至少一碗大锅汤。
熬制仍在继续,按文诰的说法:每个人至少喝过三次三碗黄桑阿胶汤,才基本可以对抗鼠疫病毒。
给最后一位病患取出银针,文诰就瘫倒在了赤脚医生老李那把太师椅子上了。
好在是程秀玲知道了昙花玉露丸的妙用,接连给儿子喂服了两颗,才让文诰心跳平缓,呼吸匀称。但是,他仍旧是昏迷不醒。
猫头山顶,燕子坑水库旁边,老道在给夏灿讲解炼制丹药的原理和理由。
夏灿怀里的文诰听得懂,也听得很认真。
“道家修炼,最重要者唯这两样:一谓药物,一谓火候。”
“药物为形,给人予精、气、神。”
“火候,为我之意念。”
“我欲以火炼制药物,将药材、矿物炼到精微的地步……”
老道还说,炼出来的东西,一定对文诰心脏的修复,有着极大的帮助。
这老头,几个月来,什么方式、方法都已用尽,可他感觉都没取得什么效果。
于是,他溜下山去近一个月后,竟然背回来个炼丹的炉鼎,要为文诰炼制丹药。
其实他啊,还是个人。
人在为某种目标急于达成,却屡屡受挫之后,总会走极端。
可是,他又有如神人,六七百斤重的炉鼎,他都能背上山来。换成个人,以他这般年岁,谁有这样的神力?
“师父啊,你太心急了。文诰这样的病症,真不是几朝几夕可以得到修复的!”夏灿劝道:
“修复其心脏,就是西医手术,也得要有相应物质去补其缺损,那样的物质,国内还没有,属于高科技产物……”
“少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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