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宗的孙子,你们都敢打这样的主意,歇菜吧!今天发生的恶心事,强自吞咽,然后,将招童养婿的打算,当个屁给放了吧!”
八十岁的潭鑫尚身体还健朗,站起要走,还提醒和警告潭文才夫妇道:
“不要以为大脚板丫头已经死了,可是,他丈夫可是烈士哎。他们的孙子来你们家做童养婿?若是再来个什么运动,都可以治你个死罪!”
“爷啊,您坐,您先坐会儿,听您孙子再跟您老讲得更清楚明白些。然后,您给拿个主意。”
窦明梅拉住老人不放,还一个劲儿地给潭文才递眼色,催促他将杀手锏说出来。
这种事,从妇人嘴里说出,是八卦。让潭文才讲,他毕竟一大队干部,就可以让潭鑫尚完全相信。
“爷啊,实话跟您说吧,那文诰呢,他就不是张全宗的亲孙子。”
潭文才终于讲了出来。
“您老记得不?那年,程秀玲带领河西支援铁路建设青年突击队,去后山铁路工地这事?”
“那是造反派说支边知青都是黑五类嘛,要抓起来斗争。可是大脚板丫头掌握着大队印把子嘛,一纸证明,盖上公章,就将支边知青、村子里家庭成分不好的青年都送去了后山……”潭鑫尚记得这事,还说道:
“当时不觉得,现在看来,确确实实做了件大好事!不然,我都不知道我家文欣能不能躲过后来的那扬劫难!”
“是啊,好事,大好事!”潭文才赶紧奉承,然后说道:
“您老既然记得这些,可记得这个不?”
“程秀玲他们也是由于铁路工地武斗,没法待了便回来河西。她一回来,张家立即多了个婴儿!”
“哦,有这事儿!”
潭鑫尚一拍大腿,回过神来,“你是说,那个婴儿是程秀玲从铁路工地上捡回来的?”
“可是,后来,那个婴儿不见了嘛,估计送回去了吧?”
潭文才趁着老人相问,便讲道:
“我问过了当年跟程秀玲去往铁路工地的人,他们说文诰的父母都死了。”
“爷啊,我还知道,后来的筑路大军也都换了好几拨,那么,即使是程秀玲有心要送,却是无处找到孩子父母的来处。”
“据张启先讲,当年是将孩子送去了雅城,他丈母娘那里扶养、陪伴而受教长大。”
“土地下户前才回来河西。因户口于当年就上在了河西大队,所以,三队分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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