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江小虹，我样子像她，声音像她，为什么不是呢？”江小虹笑了起来，嘴角越咧越开，一直延伸到耳后根，看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噩梦是你干的？你想干嘛？”林启当然也不吃她这套。

在意识中见过真正的麒麟后，他的思路前所未有的清醒，结合此前做过的三个噩梦，很明显，这绝对不是正常现象，很可能，又是幻者干的，而且......可能是来自星宿会的幻者。

“我不告诉你，你又会怎么样？想杀掉我吗？杀掉我......就和杀掉鬼面猴那样，一拳，一拳。哦不，用拳头太没意思了，用刀......”江小虹咧着可怕的笑，不断地往林启身上贴。

林启感觉到江小虹凑到了自己的耳边，但是他没有反抗，他猜到了结束这个噩梦的方法，只是，他要等待。

江小虹的声音萦绕在林启耳边，似乎有着什么魔力，又再次勾起了他内心对暴戾的快感。

眼看着林启的双眼变得通红，江小虹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等不及了？来，刀给你，把我一刀，一刀地捅死，一刀，一刀地把我的肉割下来。”

江小虹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把水果刀，放到林启手中帮他紧紧握住。

林启看着手中的刀，鼻息变得粗重起来。

“谢谢......”林启突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径直将水果刀捅入自己的心脏。

物理层面上钻心的疼痛让林启瞬间冷汗淋漓，即便感受到生机迅速流逝，他还是露出苍白的笑容，在江小虹疑惑地目光中倒在地上。

每次离开噩梦，都是以死亡做结局，也就是说，如果他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那么噩梦后续就根本不会发生，虽然死亡的感觉确实不好。

当然，前提是这是个梦。

......

林启恢复了身体的知觉，缓缓睁开双眼，眼前仍然是教室的模样。

江小虹，同学，老师，没问题。

唯一的问题......

林启径直站了起来：“你是谁？”

教室里鸦雀无声，然后就有了稀稀疏疏的讨论，江小虹在一旁拉着衣服让他坐下，老师在指责呵斥他破坏课堂纪律，但是他都没有在意，眼睛始终注视着一个地方。

在他注视的地方，那是一个穿着紫色风衣的少女。

“你知道我说的是你。”当林启说完这句话，教室的时间似乎都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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