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害怕，兴奋，愤怒，伤心。

这是林泽天问完话后，观察黄海的微表情得到的反馈。

这让林泽天不禁想到一个成语，五味杂陈。

“哪有什么大事，就工作上的事呗。”

黄海淡淡地说道。

“小海，你前几天不是和我说帮老板做了件大事吗？赶紧把真相说出来啊！”

“一定是你老板叫你杀掉江琴的对不对？小海你别怕，你有精神病，法律奈何不了你！”

张阿姨铿锵有力地说道。

“精神病？”

小郑瞳孔一缩，显得有点震惊。

“对，精神分裂症，昨晚让同事去调查过了，今早得到消息，黄海确实患有这个疾病。”

浩哥这话一说出口，张阿姨眼睛都发亮了。

小郑则是紧握拳头，心想凭什么精神病病人杀了人就有豁免权？

他又想起了郑处除三害，想起了陈广西。

“妈，我这毛病又犯了？！”

黄海大声问道，显得十分激动。

精神分裂症患者并不会知道自己是病人。

“那先说说你老鼠药中毒这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泽天刚一直想着江琴的案件，差点不记得黄海也是“受害人”了。

“什么老鼠药中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黄海皱着眉，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

“啪。”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少在这给我装疯卖傻！”

小郑猛拍病床，把黄海吓了一跳。

他见这黄海油盐不进，什么都不肯说，顿时十分火大。

“小海，你昨晚老鼠药中毒被送来这里抢救，你不记得了吗？”

“是不是李大明下的毒？你知道什么就都说出来啊！警察都在这呢，别怕那什么李大明！”

张阿姨摇着黄海的肩膀。

林泽天盯着黄海的表情，有点头大，他没说谎。

这就难办了啊，他只是会透视，而不是会读心术。

林泽天只能用他显微镜般的眼睛观察黄海细微的表情变化和心跳频率，从而判断他的心理活动。

黄海努力回忆着这几天发生的事，脑海里都是一些碎片记忆。

他确实不记得什么老鼠药中毒了。

“啊——”

黄海越想越觉得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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