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始走了,剧烈的抖动,让我们身心乱颤。既有着身体的不受控制,又有着心情的激动,车厢里的人全然不顾一路上凌冽的寒风,开始了你一言我一句的闲碎交谈。
不到半个小时,车停了,前面传来乐器声,那是村里的老把儿班——丧乐班子。确有这种称呼,只是我不确定这是否是它真正的写法。
唯一有变,就是少了有两个木棍的梆子,多了一张需要两人抬着的大鼓。在笙、锣、镲和唢呐的配合下,不同的声响组合成了一段震耳的旋律,简单而又反复循环,很是洗脑。跟着的人禁不住跟着哼哼两句:噹呤噹呤噹呤噹,呤噹呤噹呤呤噹,噹噹呤,呤呤噹……
待到所有人下车到了跟前,乐器戛然而止。一位村里的老人拿着像圣旨一样做工的锦卷,面向我们开始了一段很长很长的发言。离得太远,我听不清内容,但只见从前边的人们开始,哗哗啦啦跪下一片。到了我们这里,我们也跪了下来,然后所有人都低下头,沉默不言。
可以看得出这是一种规矩,我们也不敢造次,只是深觉无聊与寡淡,没有想象中那般热闹非凡。
终于结束,这一条长长的队伍开始徐徐前行。“怎么还要走?还没到吗?”我好奇发问。旁边一位大人回道:“还要走十分钟呢。最后下来让你走一走,是展现得更虔诚一点,这样一会你许的愿,祖师爷都会给你实现。”
我听懂了,原来在这能许愿。于是我便转换了此行凑热闹的目的,模仿着他们的样子,紧跟向前。
到了门前,人群又停下了。在后边远远望去,寺面的门很大,气派斐然。高高的门匾上的繁体字我们三人都认不太全,但管他呢,我现在只想许愿,令霄的纠结也被我不解风情的打断:“别想了霄哥,你学的字不比我多多少,咱们现在要是就能看懂,以后上学还学什么。马上要走了,别掉队,咱快进去许愿了。”
确实,令霄他也纠结不出个所以然,但他拉着我们的手离开了队伍,抢先一步进了庙里。至于原因,进去了之后他才边走边讲:“都到这了你还跟着他们干啥,一会在祖师爷大殿前还要等着面里来人迎接香主,然后一群人哄哄的去每个殿还得排队,时间太长了。咱们先进来拜完,早点出去买甘蔗。”
对此,我只能说,大一点还是懂得多、想的全。不然一会甘蔗卖完了,那才等于来一趟啥也没干。
最敬重莫过于祖师殿,常常听人说祖师爷怎么着,今日有幸一见,果然不凡。金衣素裹,大气凛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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