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又去了田里,我在家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天。临近傍晚,外婆终于回来,我迫切地询问,却得到了不想要的答案。
令雯的哭闹在我走后持续了很长时间,神婆在下午见情况严重时便使出了浑身解数,但依旧没有好转。当着众人,令雯的父亲不知是出于好面还是心烦,气愤之间又打了她一番,令雯的声响便就此彻底止息。按外婆的亲眼所见就是现在的令雯像傻了一般,不会说话,不再哭闹,只剩坐在床上呵呵傻笑看着天花板。那么因为我的缘故,外婆更无法张口提出让令雯来我家住几天的邀请了。但好的一点就是别人喂饭,她能做到张嘴下咽。这种情况按照她家人的话来说就是可以了,知道吃饭饿不死便是好了一点,之后等老人丧事忙完看情况,不行再考虑去医院。当然,从他们嘴里还有一句话,此事肯定与我相关,并且特意交代我外婆让我在令雯好之前不要再去给他们添麻烦。
实话实说,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于是意乱不堪地又等了四天,正好是星期三。
在学校时我听不进课,却总能听见同学们的纷纷议论。
“令霄都三天没来上学了,他真跑了?”
“那可不,我家里人都说他没良心,奶奶死了自己还跑,而且他妹妹令雯也因为这事傻掉了,别人都说他是个祸害。”
“真的啊?我也听说令雯发疯了,那我估计他就算想回来也不敢了吧,干出这种事家里肯定饶不了他的。”
“肯定啊!他爸这两天已经开始到处问人了,说他奶奶都快下葬了也不知道回家,要是让自己找到真要把他腿打折的。”
“.……”
他们说得很对,但我却没来由生起气来,每每见到这种交谈我便会把他们轰散。可小孩儿都如此了,那大人们之间的说法岂不更难入耳。
事实也确实如此,大人对令霄的评价更是恶劣,而且越是不相干的人越是出言不逊程度更甚。整个村子里已经传遍类似的话,甚至周边的其他村也有所耳闻和谈论。我很担忧令霄听到后真的不敢回来怎么办,毕竟我已被下禁令不能再进他家门,但对了解令雯现在情况的欲望又愈来愈高,我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他,甚至已在潜意识里认为就算真的被打断腿他不能食言。
直至今日下午他的奶奶出殡后,令霄也仍未露面。难道他真的如此胆小吗?应该不是,毕竟死他都不怕,怎么能畏惧断一条腿而已。
在此之前,他应是听到了那些风言风语,自感罪孽深重的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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