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我重新回到家里,总觉得这儿处处充满着让人讨厌的空气。
毕竟这里的任何东西我都熟识,倘若让它们再多陪自己几年,那自己离被逼疯不会太远。
也因此,我坚定了信念,认为还是该有所变。
经过一番流畅操作,我已定下了自己的去路。而之前得出的感悟,此刻看来是一点没记住。
时值下午,外公和父母从镇上回来,一进院子就开始为什么事商议。
“爸,真谢谢您老了,没有这些钱咱怕是真过不去这个坎。”
“行了建城,一家人还客气啥。挣钱本来就是花的,能换来平安就可以了。”
“说的真好听啊爸,家底掏干净你拿啥养老呢?”
“我……”外公被呛得说不出啥,于是父亲抢答。“忆蝉,这叫什么话,爸还有我们啊。”
“尚建城,你掺和啥?有你说话的份吗?我都还没说你呢,跳出来是想挨骂?我真是好命,咋就摊上了你俩。”
父亲也闭嘴了,我好奇是这番争执又是因为啥。毕竟平常母亲可是对外公尊敬有加,怎么这会儿连带上外公也被骂。
“妈,出什么事了?动这么大气干嘛。”
“小朴,我跟你说呀,往后可不要学你外公和你爸。”
“先不说这个,我都还不知道因为啥。”
“听我的就行了,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吗?”
“那你讲清楚原因嘛,哪儿能平白无故就让别人乖乖听话。”
“好啊,你也这么较真,果然是尚建城生的好儿子。我懒得说,你去问他。”
就单纯问一问她,不仅不回答还指桑骂槐呢,这让我感觉非常憋屈:“一嘴废话,狗都不会听你的。”
“尚如朴,你说什么?我含辛茹苦给你小兔崽子养这么大,就是要你这么对待我的?”
念其有病,不能被气着,所以我实在不想搭理她,便头也不回地凑进男人的圈子里了。
“爸,外公,到底咋了?我妈她又发哪门子疯啊?”
“没事儿小朴,我们自己能办好的,你安心搞你报考的事吧。”
“那我早已经弄完了,有啥事儿你们说嘛,说不定我也能帮帮忙的。”
“好吧小朴,不过你只听听就行了,这用不着孩子来操心的。还记得你同印叔上次受伤吗?然后现在医院检查报告出来了,怕是以后再也干不了重活。所以咱家总得表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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