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很简单,让人深感平淡,总想找点乐趣充实一下。
于是在初夏后的某一次周末,趁着大人收麦子忙的热火朝天,令霄、令雯我三人偷偷翻进了一家人的院子里。
这里有着一棵巨大的桑树,它的树枝在院子外边都可以看见。此行我们目的只有两个:摘桑叶、吃桑葚。
小孩子确实很大胆,不仅在准备偷人家东西时能开心雀跃着,甚至在面对高墙阻挡时,还能一跃而上说说笑笑,丝毫不惧危险。
但既然是高墙,怎么一跃而上?因为有令霄啊,他靠墙扎起马步,用手托着我的一只脚,俩人同时用力,只需一下我便扒住了围墙的顶端。然后他再站起身,举着我的脚,要不了一分钟,我就站在了围墙上边。令雯也是如此,只是她的劲儿更小些,中间多了我的生拉硬拽,才勉强上来。再看令霄,他的方式很是粗暴,搬来几块残砖断瓦带放在脚下,先让让我们闪开一点,然后用力一蹬,双臂一撑,整个人便上来了。看他如此轻松的样子,我对令霄的佩服又多了几分。
下去的过程更是简单,只需令霄拉着我们探到最低后,再轻轻一跳就完成了。最后的令霄,也是一样,扒着墙顶,探下身子,双手一松便落了下来。
接下来就剩上树了,这倒是很难。因为我和令雯不会,令霄让我们拿着塑料袋在下面捡就行,他上去摘好扔下来。但我不干,看到轻轻松松就能上去的令霄后我也很想试试。
于是,不顾令霄在树上的阻拦,我有样学样,围抱着粗壮的树干,使劲蹬了起来。
嘿,这么简单,没几下我也上了一半。此时离地应是有一米多高,转头看着下面令雯说:“雯儿,你看,我能会爬树了。”
她看出了我因为成就感得来的开心,却不解风情的担忧道:“你别乐了,那么高你要小心点。”
“没事,很简单的,我马上就能上去了。”树粗胳膊短,只能环抱一半树干的手开始些许的酸,迫切想要证明自己的我,又用力蹬了起来。
总归是经验不足,剩下最后一步我没劲了,对着令霄俯身伸出的援手望洋生叹。我在那呼哧呼哧喘着大气,上不去又下不来,只能指望着紧紧抱着树干休息一会再做打算。
时间越久,我反而没觉得有任何缓过来的迹象,手心也开始微微出汗,想要再保持这个状态也越来越难。应是命里有此一劫,实在撑不住的我掉了下来,肘部先着地,然后整个人便趴着一动不动。
我被摔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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