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变故,是常人难料的,所谓世事无常,命运不在于美丑,各人各有各人的命运,只能各人走各人的路,各人度各人的命,怨不得天尤不得人。
艾欣正心痛间,电话响了,孩子打来的,要找妈妈,艾欣止住了哭声,艾欣知道,无论是面对年少的孩子,还是面对着被医生判了死刑,心绪已经慌乱的丈夫,艾欣只能选择坚强,只有她坚强起来,才能把这个家支撑起来。
想到此,艾欣拭去了眼泪,进入了化妆室,她要打扮一下自己,她不能让孩子看出她哭过,她必须让孩子活在昔日的快乐中。
孩子回来了,艾欣带着光灿灿的笑脸迎在门口,拉过孩子亲了一口:宝贝,饿了吧,妈妈给你煮了你爱喝的八宝粥。”
孩子快乐乐地去吃了,没看出一点异样来。
孩子吃饱了,艾欣去叫张宇,张宇也许一天没吃东西了。
艾宇醒了,木纳纳的坐起来,痴痴的,又忽然抓起艾欣从网上下载的资料,撕扯起来,把纸屑满卧室里撒着,像个孩子一样。
面对着死亡,张宇充满了恐惧。
艾欣也突然对眼前这个男人恐惧起来,陌生起来,她想问:“死亡有这么可怕吗?”
孩子听到这边的响动,跑过来,惊异地望着面前高大的父亲,满眼的疑惑。
文欣忙拉着孩子的手,走到了另一间卧室,告诉孩子:“你爸爸喝醉了,你先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张宇撕完纸,也许是释放了一点糟糕的情绪,吃了一点粥,又沉沉地睡去了。
艾欣这一夜无眠,她思虑着将来的日子,会是怎样呢。
清晨的一抹阳光照旧射进了这个多难的家,艾欣起来,为孩子热了杯牛奶,帮着孩子整理好书包,送孩子上学。
张宇这几天不需要上班,他需要在家整理好愁绪,医生说:这种病不发作时,不需要住院,只需要服一种镇痛药和抗癌药即可,这种病可能三年、五年、也可能是十几年才会发作,一旦发作,便意味着死亡的来临。
张宇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张宇在理他烦乱的思绪,这三年五年或十年,该怎样度过呢。
张宇在两种活法中,徘徊着,斗争着。一种是做一个坚强者,与病魔做彻底的抗争,为社会做点有意义的事,向丛飞去唱歌,赚点钱然后用这钱去资助贫困失学儿童,然后名扬千古。一种是做一个混世魔王,去吃、去喝、去赌、去玩,享受仅有的生命,不白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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