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许久没有等到洛怀清的反应，实在忍不住悄悄抬起头偷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了洛怀清大脑宕机的模样。

“我是坏还是不坏呢？”

嘴里还喃喃自语的不停碎碎念，本就不聪明的cpu实在处理不来这种涉及到哲学，心理学，量子力学等一系列复杂学问的问题。

阿清坏掉了。

白雨默默放开了拉着洛怀清衣角的熊爪，看着已经坏掉的洛怀清不知所措。

为什么阿清的反应和想象中的有点不太一样？

书上的男生被女生说这样的话，不会感动害羞然后和女生快乐的在一起然后嘿嘿嘿什么的吗？

为什么阿清会对坏不坏这个问题这么纠结？

两人一个大脑死机仍在努力思考，另一个则对现实产生了怀疑不知所措。气氛又恢复到了日常发呆没有交流的模样，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才怪嘞，所以我到底坏还是不坏啊？

我为什么要教坏白熊同学然后对自己做坏事啊？

想不明白，根本就想不明白。

一个上午，洛怀清都没有再像前几天一样睡过去补觉，就这么保持着发呆的姿势一直思考到了午休的时间。

“所以，我是坏人吗？”

“哈？”

刘波抬起头看向明显不正常的洛怀清，嘴里还嚼着刚送进口中的食物。

从中午接到他一起来吃饭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结果居然是因为这个问题吗？

伸手在洛怀清额头上摸了下，嗯，很烫，看来真的因为这个问题思考了很久，脑袋都快要烧掉了。

收回手的时候又在洛怀清疑惑的眼神中轻轻敲了一下：“你为什么会思考这种完全没有意义的问题啊。”

“如果你能是坏人的话，这个世界就找不出几个好人了。”

摸着被弹到有些疼的额头，洛怀清眼神逐渐从发呆中重新聚集：“所以说，我是好人？”

“这不是肯定的嘛。”

还以为是因为什么呢，结果居然是因为这种无聊的问题，果然小清清还是太单纯了。

“可是我带坏了别人怎么办？”

“你能带坏别人？”

刘波对于他说的这件事有些意外，实在想不出这么一个软萌软萌的家伙能把别人怎么带坏。

“谁呀？”

“我。”

坐在一旁躲在玩偶服中的白雨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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