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仁逸深知与何清对着干实属不明智,现在还不是与他撕破脸的时候,所以也只能选择服从下矿。
紧接着,他走向陈耀庭,然而陈耀庭的大佬气扬同样强大,镇定自若的神情,彰显了对仁逸轻蔑与不屑。
仁逸凑近他耳边说道:
“陈老大,有些人能得意了一时,却得意不了一世,想把我踩在脚下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好下扬!”
陈耀庭眯眼一笑。
“呵,我等着那一天就是了,但想跟我斗,你似乎还嫩了点,作为长辈,我也奉劝你一句,要么自取其辱的被我踩死,要么有自知之明的归顺我,小子,一定要量力而行啊!”
仁逸嘴角上扬,忽然转身,背对他说道:
“呵呵,我仁逸可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你我高下如何,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我相信不久后,自会揭晓答案!”
随后,一分区众人换好下矿装备,仁逸便领着一百多号人,登上了矿车,慢慢悠悠的驶入玉石矿洞内。
何清与陈耀庭相视一笑,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得意之色。
洞内昏暗,仅有几盏昏黄的矿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前方崎岖不平的道路。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霉变的味道,夹杂着矿石粉尘,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肺部沉积下厚重的负担。
随着深入,四周的岩石愈发显得古老而脆弱,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碎石滚动声,预示着这片地下世界的不稳定。
仁逸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心中暗自警惕。
这矿洞历经了几十年,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坍塌,王德福那么的贪生怕死,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这里一旦发生事故,死的人可就不是一个两个了,丢了仕途事小,搞不好他自己也要进去,他又是何必呢?
接下来,仁逸也懒得去想那些细节。
随着深入矿洞底部,光线反而明亮起来,又仿佛踏入了另一个世界。
四周,矿道如同迷宫般四通八达,每一条都深邃而幽长,回响着各式各样的声音。
远处是工人们敲击矿石的沉闷敲击声,近处则是矿车铁轨摩擦的尖锐声响,还有不时传来的低语与咳嗽,在矿洞下此起彼伏。
老根下来的次数最多,所以他在前面带路,仁逸则是第一次进行下矿体验。
“到了,就是这里了!”
老根看向四周有十几个正在挖掘的矿壁,而他们的任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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